“失去‘自由意志’会怎样？”宇寒问道。
“不会怎样，只不过如果有人愿意，就可以准确地预测你在
毫秒后会说什
、做什。”翕然说罢，又将目光投向走远
中年男子，“他参与赌局叫作‘强德拉塞卡深潜’，参与玩家会在黑洞事件视界边缘进行赌博，输掉人，会逐步靠近事件视界。赌局信息依靠量子
翕然太空船缓缓降落，从高空望去，小行星向阳侧已形成
稀疏城市群，大大小小太空船往复穿梭。来不及熟悉小行星生态，宇寒跟着翕然径直步入间面积不大赌场，放眼望去只有稀疏几位客人。
“这里主要设施也在地下吗？”宇寒问道。
“算你聪明。”翕然笑道，“不过不是为躲避警察，而是为更加接近地下热源。”
跟随翕然走下电梯，宇寒方才发现这里异常之处：完全看不到赌场中常见老虎机、轮盘赌、豪斯等设备，有些顾客正在费力地套上太空服，还有些躺在人工冬眠设施般舱体里。名面色沧桑中年男子看到翕然，迎上来问道：
“你是这里现在老板吗？”
脚踏双深黑色皮靴。见到宇寒，翕然微笑道：
“多亏上次你赢钱，都准备好。”
宇寒头雾水地问道：“准备好什？”
翕然走上前来，捏捏宇寒脸颊：“不是说好吗，
会帮你忘掉那个人。”
说罢，她丢给宇寒件太空服。宇寒匆忙关闭飞空摩托发动机，看着手中太空服问道：“去哪里？”
翕然点点头，男子长叹口气。“真没想到，场回来，已经过万五千年。”说罢，他紧紧握住翕然手，“十分感谢你们，不知如何才能报答。”
“没有必要。你在深潜同时，们已经采集到足够多信息。”翕然礼貌地与男子握握手。
男子拖着沉重步伐走远，翕然看着脸惊讶宇寒，解释道：“在宇宙世纪，赌场进化主要沿着两个方向，为游戏方式进化，为‘赌资’进化。当然，后者是星区法律绝对禁止，所以们才会把赌场藏在这里。”
宇寒看看四周，问道：“所谓赌资，就是赌博片里，用性命赌博那种吗？”
“除性命，人类有更多自身财富可以用作赌资。”翕然指指躺在舱体中男人，“他参与赌局，筹码是‘自由比特’。这是种特殊微观粒子，无法通过观测宇宙中除它之外部分，预测它行为，是‘自由意志’载体，在人类大脑中极其富集。”
“赌场。”
翕然赌场位于恒星带边界，那里遍布着质量从几百克到上千万吨不等小行星，是太空船航行唯恐避之不及区域。宇寒万万没有想到，这里居然藏着颗月球大小小行星，直到太空船航行至五十万千米近处，才在监视器中显露端倪。
“这颗星球上有着丰富矿产和地热资源，足够为藏在地下阿克别瑞引擎供能，所以才能造出防止外部探测空间曲率层。”翕然自豪地解说道，“你听说过冷夜星吗？”
宇寒点点头，冷夜星是闻名星际黑市星球，只不过其存在和位置直是个谜。
“这里可以说是冷夜星缩小版，曾经老板，经营着冷夜星最大赌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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