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“应该有人去新罗马警告他们不要再作无谓威胁。汉尼根就算再钉死几十个马库斯·阿波罗,眼睛也不会眨下。”
“那又会有新殉教者得以进入天堂。新罗马从不怕无谓威胁。”
学者叹口气。“猜你就会这想,但还是想向您辞行。”
“荒谬。不管您是什国籍,都是个普通人,这让您足以受们欢迎。”
塔德奥到访修道院已经第十周,信使带来不幸消息。拉雷登国王命令得克萨卡纳部队立即撤出本国,接着当晚就被毒死,拉雷登和得克萨卡纳两国公开宣战。战争极短,可以确定地说,开战当天就已结束。汉尼根如今控制从红河到里奥格兰德河之间所有土地和人民。
这些都在预料之中,可随之而来消息却让人大惊失色。
上帝赐福得克萨卡纳总督、信仰护卫、大平原最高牧者汉尼根,发现马库斯·阿波罗大人犯有“通敌罪”,还曾进行谍报活动。他判处阿波罗以绞刑,并趁他尚未断气时对他割颅、挖心、大卸四块并剥皮以警诫切试图破坏国家政权乱臣贼子。牧师尸体碎块最后被扔出去喂狗。
教皇颁布教令,禁止得克萨卡纳举行切圣事活动,这不用信使提及也能猜到。教令中援引最高废黜令,内容含糊,但厄兆明显:十六世纪,教皇曾颁布诏书废黜位君主。而到现在还没听说汉尼根有何反应。
大平原上,拉雷登军队路拼杀,穿过游牧部落,却在自家边境投降,因为他们国家已被占领,他们亲人已成人质。
但裂痕已经出现。学者从此只和自己护卫紧密接触,很少和修士们交谈。他和科恩霍尔修士关系很明显变得客套,虽然这个发明家每天都要花两个小时检修发电机和电灯,时时关注学者工作进程。而塔德奥工作匆忙得不同寻常,军官们也很少走出客房。
这个地区也纷纷出现迁徙迹象。恼人传言不断从大平原传来。在圣博维茨村,村民开始找各种理由离开此地去朝圣,或去其他地区寻找活路,连乞丐和流浪汉也离开小城。像平常样,商人和手艺人又要面对两难抉择——抛弃财物留给盗贼抢匪洗劫,还是守着家业眼睁睁地看它被劫掠?
村长带领个村民委员会来拜访修道院,要求旦遇侵,修道院要收留村里人。院长和众人争论几个钟头,最后说:“底线就是,们会收留所有妇女儿童,还有老人和病残者,这毫无异议。但是对于带武器男人,们会单独考虑,并可能会拒绝收留部分。”
“为什不行?”村长急切地争取道。
“显而易见,你该清楚!”保罗师厉声说,“们本身也可能受到攻击,但只要还没直接受袭,们将置身事外。若只有村子受袭
“惨剧啊!”塔德奥先生感叹,表情凝重,“因为国籍问题,想马上离开。”
“为什?”保罗师问,“你不赞同汉尼根行为,不是吗?”
学者迟疑下,摇摇头。他环顾四周,确保没人偷听。“个人谴责他们。但在公共场合——”他耸耸肩,“还要考虑大学安危,若只是砍个人脑袋,那……”
“明白。”
“可以冒昧地秘密提个建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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