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脸颊深深埋在柔软颈间,她闷声闷气重复着同样问题:“你还在生气?”
突兀拥抱使得苏屿汐背脊僵硬,但那哀怨可怜祈求,又让她软心神:“不是说,已经原谅你?”
“不,说是关于想念事。”
“你不懂为什生气,何必又纠结原不原谅你呢?”
苏屿汐笃定认为纪南岑是不懂,她大大咧咧,她嬉皮笑脸,都印证着她不懂窥探别人心思。
纪南岑起玩心,猛然大喝声,惊得苏屿汐顿时驻足,僵着身子不敢动弹:“怎怎?”
纪南岑用手比成枪姿势,抵在她后腰上,厉声命令道:“把盘子放下,双手举起来!”
苏屿汐下意识挺挺腰板,应声放下盘子慢慢举起双手,还真被这家伙给唬住。
“混蛋,你又在想什骚主意?!”
苏屿汐白皙嫩滑水蛇腰肢,在单薄半透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,只是单纯呼吸牵动着身姿起伏,便轻易勾某人心魂。
天都没吃饭纪南岑终于感受饥饿,她嘬着腮帮子啵啵嘴:“饿。”
苏屿汐戳戳她脑袋瓜,小小生气:“你还真是好生养,整天没进食都不嗔唤声。”说着,她扶起小财迷朝餐厅走去。
进门,便看着满满桌菜式丰盛饭菜。
摆着碗筷没有动过痕迹,纪南岑诧异看向大小姐:“你没吃晚饭?”
“被你气没胃口,不想吃。”苏屿汐云淡风轻回答,掺着些许别扭。
可是很快,紧紧拥抱她人推翻所有假象。
纪南岑用鼻尖蹭蹭苏屿汐脖颈,好像这样就能嗅到更多让她舒心味道。
“温柔、笨笨、慌乱、倔强、缺乏安全感,你在眼里从来都不只有冷漠,请别质疑想念人是谁,也请你敞开心扉接受不样自己。”
在过往二十多年里,公司员工,恶心季颜,零零星星朋友,甚至包括父母,她们对自己评价组合起来只剩苍白冷漠。
唯独纪南岑不样,她嘴里自己是彩色,是拥有复杂情感,这样自己
纪南岑本想捉弄她,只是随着目光游移,生出叫人呼吸急促怦然心动。
那摇曳身段好似午夜盛放玫瑰,戴着黑色面罩夜侠,竟生摘下她据为己有私心。
比成枪型手展开,起初是轻轻盈握在腰间,渐渐变得不再安分,似另条黑蛇顺着曼妙线条攀上,最终牢牢贴在自己小腹上。
纪南岑终于按捺不住冲动,展开宽实双臂,牢牢束住那单薄瘦弱身体。
伴着让人神经松弛体香,所有装模作样轻松在这刻彻底瓦解,她疲惫将下巴磕在苏屿汐肩头。
纪南岑围着大小姐绕圈,似在细细品味她那倨傲小表情,脸上浮起不怀好意是笑容。
明知道小心眼子容易动怒,偏要张着小嘴欠抽招惹,“怎会是被气呢?应该是没陪在身边,所以才没胃口~”
若不是这混蛋在外面惹身伤,苏屿汐真想把盘子直扣在她头上。
“哼,脸皮这厚,就少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她嘴上不饶人,行动倒是积极得很,端着盘子朝厨房走去,准备把饭菜回锅热热。
“不许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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