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安卿还是没法把笑憋回去,他只能反抱住浊,把脑袋埋在浊身上,起码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。
但他身体还在抖动。
浊耳朵通红:“你真很讨厌!!”
袁安卿笑还没停下。
浊默默把脑袋埋在床里,发出声极细呜咽,整个人像是被晒伤般,红个彻彻底底。
“但真很不对劲!”浊将那个梦详细地讲出来,他觉得他思维肯定被影响,他以前看得再多都没有出现过这类情况。
而袁安卿……
袁安卿笑,前所未有爽朗:“犁地哈哈哈哈。”
浊面无表情:“在难过诶。”
“抱歉,抱歉。”袁安卿摆手,“你这个梦太可爱哈哈哈哈。”
好奇怪梦!袁安卿为什要让他犁地,他只是长角而已,他又不是牛。
他变奇怪!他绝对变奇怪!
袁安卿是被浊摇醒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之后发现浊穿着身羽绒服,正在焦急地注视自己。
袁安卿:……
“你在挖苦!”浊听出来。
“没有,哈哈哈哈。”袁安卿没法控制自己思维,他不断联想浊犁地时苦哈哈样子,浊会哭吧。
然后他就被浊报复。
浊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床上,随后整个人压上去。
浊没有用多大劲,但他把袁安卿整个人都给捂起来:“不准笑!不然不放你出去!”
啊,果然还在做梦吧,继续睡觉。
“袁安卿!袁安卿!!!”浊加大力度,总算没让袁安卿睡成回笼觉。
“嘶,你在干嘛?”袁安卿伸手摸把浊身上羽绒服,“离立冬还远吧。”
“不对劲!你碰就不对劲!”浊想要把袁安卿和自己分隔开,“做很糟糕梦,梦里和你发生关系!”
“啊,你看到那种幻境,做这种梦也正常。”袁安卿不觉得有什,他自己虽然没有过这种体验,但他听说有些人在这种梦里甚至会梦到自己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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