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还作数。”浊说,“之后还听你。”
“你管着,安心些。”
“行行,你没有害他,救世主肯定不觉得你在害他。”根据同事发来消息,袁安卿在检查之前还摸把浊角,嘱咐他不要担心。
“你看看你,你又替说话,未来能救你们可不是,你们硬要说好话做什?”浊为袁安卿而感到不值得。
“因为救世主在乎你啊,要是指责你,他就该生气。”白天很无奈,浊现在这状态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。
其他破坏性没那大二代劣等分化体在爆发后都会形成欲望气旋,这应当是个关键流程,但浊硬是跳过这步,他爆发变成在检查室门口哭哭啼啼地埋怨自己。
戒指断,但有什更坚固枷锁套在浊身上。
完全自由,他力量将不受到任何约束,无论他想要做什都可以。
白天再次紧张起来。
而浊不管白天,他只是默默把戒指给拼好,随后又用自己力量把戒指给焊接起来。
浊不会焊东西,所以这戒身上就莫名多出堆隆起。
“要把这个还给他。”浊说。
浊不觉得抵触,甘之如饴。
检查室门开,医生从里面走出来:“救世主胃痉挛有点严重,不过没有并发症,吃点药就行。”
袁安卿跟在医生后头,他看到地上浊:“怎?又难受?”
浊默默把修复好戒指递过去:“这个给你。”
袁安卿接过,他等着浊后文。
“这个已经没用。”白天提醒他。
“袁安卿本来就没用过这个,它直都是没用。”袁安卿压根没给浊上过锁,浊直都是自由。
他知道白天在害怕些什:“不会吃你,你不好吃。”
“哦……行吧。”白天并不觉得这是种侮辱。
而浊想到这里便又哭:“他对那好,还害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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