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袁安卿血液并没有抵消浊疼痛。
袁安卿感觉有股力量顺着伤口位置流入他身体,随后便像是水滴进热油中般,袁安卿力量彻底地沸腾起来。
金光,bao起,他们所在房车都为之震。
等在房车外头袁瞻晖他们注意到周遭草似乎在瞬间又长高许多。
“什情况?”秦肖又问。
秦肖又问袁瞻晖:“现在问题是不是稍微大点?”
袁瞻晖缓缓点头。
房车里,袁安卿让浊坐在沙发上:“不准反抗,也不准拒绝,听到没?”整只手都吞进去消化掉,谁知道浊会被影响得多深。
“可是你会很痛诶……”浊伸手放在自己小腹上。
“比起痛,更不想重新变回个人。”袁安卿从橱柜里抽出把刀,回头他发现浊在捂肚子,神情凝重起来,“肚子很痛?”
“它肚子里有只手!整只手!”这肯定是反叛组织……不,应该说是那些尸块怨气搞鬼。
浊吃点点掺尸块肉泥都能受到那大影响,整只手?!
这儿欲望被感染得这快,可能不只是这段指节问题。
袁安卿之前都做好路上被骚扰准备,但他们路上什都没遇到,感情在这儿等着他们呢。
浊也懵:“就说为什那臭。”
力也摆在这儿。
浊轻轻抽下鼻子,感觉空气中臭味更浓:“不给它包扎。”
“来,你把它扔远点就行。”袁安卿拍下浊后背。
旁鬼怪们还在疑惑这羊到底是哪儿来,个个背着手在旁边围观。
他们房车上是有医疗箱。袁安卿蹲在地上检查那只羊角,可看着看着,他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:“这只盘羊肚子里有……”
“哪儿知道。”袁瞻晖也懵着呢。
不过很快袁安卿就出来:“出点问题。”
那只手被浊给消化,没法拿出来。那力量试图隐藏在浊身体里,同化浊或者通过浊感染袁安卿。
但浊力量比那只手要更强悍些,而且浊本身也算是欲望糅合体,想感染浊是没用。
至于袁安卿,袁安卿力量与那
“有点点痛。”浊眉头紧皱,“那只手没有攻击精神诶。”
那只手隐藏得特别好,甚至没有气息流露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,浊和袁安卿也不会发现不。
而此时它被浊消化之后,浊也没感觉那只手在引诱他欲望。
“只是点点痛?”袁安卿看浊都快缩成团球,他连忙用刀割破自己手心,随后将手按在浊嘴上。
浊这次没有反抗,他乖乖巧巧地伸出舌头舔舐袁安卿血液。
“你还能吐出来吗?!”袁安卿问浊。
浊懵懂地摇摇头。
袁安卿嘶声:“你跟回车上!”
“不要再喝你血!”浊嚷嚷。
“那你打算硬抗?”袁安卿拽住浊手腕,把浊往车里拽。
他话还没说完,原本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盘羊忽然,bao起,抬角就要去顶袁安卿。
但他角还没碰到袁安卿,整个羊就凭空消失。
袁安卿:?!
他迅速反应过来,转头看向浊:“你下次攻击时候不准用嘴巴咬!把那只羊给吐出来!”
浊眨巴眨巴眼:“可已经消化掉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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