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脑袋有点晕。”袁安卿放下酒杯起身,“就先离开。”
“!和你起!”浊立马跟着起身,“你个人回家不安全诶。”
会不安全吗?白天有些困惑。
现在袁安卿能力基本补足他体能上不足,白天不认为那些心怀不轨者真能够靠近袁安卿。
等袁安卿和浊离开之后,陈娇才开口:“他俩肯定是去过二人世界去。”
这些不健康极端情绪对浊来说是种另类情话。
果然,在袁安卿话落之后,浊脸颊就红。
那条套着橘红色尾巴套大粗尾巴晃来晃去:“如果要做到那种程度,是不是得很过分地和睡觉啊?”
“特别过分。”袁安卿点头。
浊冲着袁安卿眨巴眨巴眼,那双猩红眼眸中仿佛闪烁着光。
袁安卿愣下:“是什让你觉得未来们有分手可能性。”
“因为没有未来记忆诶。”他害怕未来会有什影响他,或者影响袁安卿,最后他们感情会在种种不可抗力之下走向终结。
“这个可以明确地告诉你,不会。”袁安卿喝口酒,“你从表现上应该也能看出来。”
浊想问为什,但还没发出声,他就莫名搞懂袁安卿意思。
袁安卿现在对浊态度和过去并没有任何不同,如果未来是他和浊之间渐行渐远,他不会再给浊缝那些稀奇古怪尾巴套。
浊。
在感情与责任方面,刘瀚秦确实比浊要看得更深,毕竟他就是个普通人,而且生活赋予他东西绝对算不上美妙,而刘瀚秦坦然承受着这切,试图在绝望中寻找出口。
“如果你能感受到时间不是线性向前,那你知不知道他以后到底会怎样呀?”浊问袁安卿。
“大概知道,但不能多说。”袁安卿不能用自己能力去改变现实,他只是规则。
同样,他不能把确切未来告诉其他人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想试试?”袁安卿问他。
“可以吗?”浊有些受宠若惊。
现在大家还在聚会,而浊已经在幻想袁安卿凶狠地把他关起来玩弄。
浊对于各类亲密行为接受度超高,而且压根不需要袁安卿额外去做什,他现在满脑子也全都是袁安卿。
至于袁安卿,他不会像浊样开口直白地去表达自己想要些什,但他行为实在算不上多克制。
如果是浊和袁安卿分手,那浊现在应该已经被袁安卿给关起来。
说到底,浊本身并不属于被袁安卿管理范畴,所以把浊关起来也不会影响什。
而袁安卿本身情绪并没有那稳定。
“把关起来之后,你会做什呀?”浊还有些小兴奋。
“阻断你探寻世界可能,然后让你脑子和身体只有与相关记忆。”袁安卿毫不避讳,因为他知道浊喜欢听这些。
因为在知道未来如何之后,人行为会受到干扰,而极其微小不同都有可能带来翻天覆地改变。
未来对袁安卿来说不算“未来”,因为只要袁安卿想,他就能够拥有未来记忆。
在说完之后,袁安卿察觉到浊情绪低落,尽管浊努力地控制,但他乱瞟视线还是泄露他不安。
“怎?”袁安卿轻声问他。
“那个,未来会直和你在起吗?”浊问袁安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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