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浊本音就足够低沉,此时袁瞻晖感觉自己耳膜都在振动。
浊不等他开口就询问道:“现在是哪个年份?”咬字发音有些混沌。
“啊?”袁瞻晖没听明白。
随后电话那头响起窸窸窣窣声音,袁安卿接过浊手机:“浊现在喝醉。”
“诶?怪物也会喝醉吗?”
浊没有回答,不是他不想张嘴,而是他嘴里塞东西。
“这切结束时候,浊看起来很糟糕哦。”那声音说。
浊感觉有什东西顺着自己脊背往下滑,浊抖下。
他压根没法反抗,此时他分辨不出现实与虚幻,他甚至不知道袁安卿在哪里,但他知道触碰自己是袁安卿,和自己说话是袁安卿,自己嘴里是袁安卿。
全部都是袁安卿!好喜欢!
浊柔韧性很不错,哪怕被掰成字马也不会疼。
袁安卿取下浊尾巴套。
……
“而且你们不觉得袁安卿气场变很多吗?他现在看起来特别孤独。”袁瞻晖叹声,“像这种人般不会沉迷躯体上享乐,所以他们肯定是找没人地方看星星聊理想去。”
……
季禅微微挑眉,被浊用“真爱”教育通他说话就没那委婉:“刚才浊眼神像是想让袁安卿当众把手放他身上揉揉。”
众人都看向季禅。
“怎?那种眼神很熟悉好不好?”季禅没有正经恋爱过,但他床伴多啊。
袁瞻晖摇摇头:“更有可能是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吧。”袁安卿也许有很多感慨想要单独说给浊听。
以前袁瞻晖也觉得袁安卿和浊关系应该是身体大于精神,但解深入之后他觉得自己太狭隘。
“他想尝试下喝醉是什感觉。”袁安卿解释,“所以帮浊把。”
“怪物喝醉是很危险,如果们还跟你们待在起话,他可能会弄坏些东西。”
“哦哦,这样啊。”袁瞻晖明白。
而后他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浊叫袁安卿声音,三个字被浊念得温柔至极,每个字都像是在口中滚过千百遍才念
……
半夜,众人终于结束聚餐,袁瞻晖在深思过后还是决定给浊打个电话。
和别人不同,袁瞻晖是正经想找对象,他还觉得浊之前说那些挺有参考价值。
在铃声响过三秒之后,那头浊接通。
“喂?”浊声音有些低哑。
另边,浊确实感觉自己处于片星空之下,但那不是真实星空,那只是袁安卿给他创造幻境。
浊感觉自己身体每寸都浸润在星云之中,每寸都在被触碰。
太夸张。
浊感觉自己快被吞掉。
“你记得吗?时间在这里不是线性向前。”袁安卿声音在浊耳畔响起,那声音像是落在他身旁,又像是从很远很远地方传来。
像袁安卿那种类型人,追求应该是更高精神共鸣和更纯粹爱。
……
“啊!”刚进门浊就被袁安卿按在玄关处。
他们家玄关鞋柜上有个圆形镂空结构,在这个镂空后面是盆春羽树。浊被袁安卿按上去之后下意识地扶住被他撞歪树,而他身体还没稳住就感觉自己腿被袁安卿抄起来。
袁安卿把浊双腿打开,将大腿摁在鞋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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