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公正合理帮助,将不胜感激。”[119]
由于李小龙此前曾向香港媒体大肆吹嘘过自己即将与华纳开拍《武士》剧集,所以他需要以种保全颜面方式来避免直接承认自己被拒绝。经过番努力,他得到中文媒体大力协助,此时他与媒体关系正处于蜜月期。1971年12月18日,创办于1949年、立意为“向世界传播中国之音”《香港虎报》刊登李小龙头条新闻,标题为“李小龙可以留在香港”,并在他面带微笑照片下面写有“李小龙……东方首位”字样。[120]文章称:“华纳在李小龙再坚持下终于让步,允许他在香港再停留六个月。华纳正在筹拍部新电视剧,名为《武士》,由李小龙主演,这是东方演员首次获此殊荣。据解,华纳将决定推迟《武士》开机时间。”顺利拖延六个月之后,香港媒体再也没提起过与《武士》有关话题。
《唐山大兄》首映之前,李小龙计划与嘉禾再拍部电影,然后返回美国,出演《武士》或《功夫》。“在小龙和邹文怀签订合约中,需要拍完第二部电影《精武门》。”琳达说,“他大概意思是,先为邹文怀拍完这部电影,然后回好莱坞,去权衡到底接哪部电视剧。”[121]但华纳拒绝以及《唐山大兄》出乎意料成功让他改变最初想法。他决定在香港多住上段时间。1971年12月,李小龙卖掉他在贝莱尔寓所以及他那辆保时捷,举家迁往香港九龙窝打老道山寓所。[122]
李小龙下部电影《精武门》由于与导演罗维之间发生冲突,差点儿没拍成。起因是罗维剧本初稿,那是罗维以香港电影典型创作方式草草写成,只有剧情梗概,并无细节描写。李小龙之前曾花费几个月时间与詹姆斯·柯本和斯特林·西利芬特起打磨过《无音笛》剧本,因此他认为罗维缺乏应有专业精神,对这种态度感到厌恶。李小龙拒绝在剧本完善之前开始拍摄,于是导致项目停工。此时李小龙仅是位合约演员,但已表现出史蒂夫·麦奎因派头。“邹文怀花整个周末时间去修改剧本,”安德鲁·摩根说道,“当李小龙看到修改好剧本后,觉得可以拍。更关键是他在动作设计方面有更多话语权,所以他才同意开拍。”[123]
邹文怀、罗维和李小龙商定故事是根据大侠霍元甲生平和传奇故事改编。霍元甲是精武体育会创办人。[124]1902年,霍元甲在与讥讽中国人是“东亚病夫”俄国大力士比武中获胜,使得这位俄国大力士为其不当言论而道歉。在这个呼唤英雄国家,霍元甲夜之间成传奇人物,被誉为民族英雄。当代著名武侠小说作家平江不肖生在其原创小说《近代侠义英雄传》中,对霍元甲故事在民间传说基础上进行虚构与充实。[125]在小说中,霍元甲击败俄国、日本和英国格斗冠军——重新唤醒中国人民自豪感。最后,他被日本人用诡计杀死。
《精武门》巧妙地避免复述这个故事——中国人称为“炒冷饭”——而是将重点放在他死后事情上。李小龙并没有像大家想那样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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