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陌生土地上浴血奋战,为项与自己毫不相关事业奉献鲜血与生命,据说换来只是微薄薪水、几斤糖和面粉。军队会给在前线战斗士兵家属分发些钱物。菲利克斯告诉过,负责招募这些可怜摩洛哥士兵,正是他们“好朋友”贝格贝尔。
“Anyway(不管怎样),”她继续说,“当天晚上他就成功地说服摩洛哥当局支持起义军队,这可以说是军事行动取得成功基础。后来,为肯定他贡献,佛朗哥任命他为西班牙保护区总督。虽然他们之前就认识,而且曾经在同个地方服役,但是他们俩并不是好朋友,完全不是。事实上,虽然胡安•路易斯几个月前曾经陪桑胡尔霍起访问德国,但是他开始完全是置身事外。叛乱策划者们,不知道为什没有料到他会参与进来。当时他是土著事务副代表,个偏行政管理职位,跟部队没有太多联系,跟策划叛乱也毫无关系,直生活在自己小天地里。YouknowwhatImean(你明白意思吧),他喜欢阅读、聊天、辩论、学习其他语言……亲爱胡安•路易斯,他非常非常浪漫。”
对来说,实在很难把罗萨琳达描述又浪漫又有魅力男人,跟个起义部队高级将领联系在起。不过当然永远不会让她知道真实想法。这时候们来到个关卡,全副武装、荷枪实弹本地士兵在那里站岗。
“把你护照给。”
从包里取出护照和头天克拉乌迪奥先生给开过境许可证,起递给她。她拿起护照,看也没看就把过境许可证扔边,然后把护照和她放在起,还有张对折纸,可能是个无所不能通行证,如果她愿意,甚至可以用它去天涯海角。她满脸微笑地把这些起递给站岗士兵,士兵把证件送进间石灰墙小平房。马上,里面就出来位西班牙军官,走到们面前立正,毕恭毕敬地行个军礼,然后言不发地示意们继续通行。于是她继续着独白,不过因为忘记之前说到哪儿,所以又重新开始个话题。而这个时候却在努力保持镇定。虽然知道完全没什可紧张,所有手续都正当合法,但走到卡哨前就不由自主地觉得焦躁不安,浑身不自在。
“去年十月份在利物浦登上艘开往西印度群岛咖啡商船,中途靠岸时来到丹吉尔,然后按照原计划住下来。下船时候简直都要疯,因为丹吉尔码头实在是太awful(吓人)。你知道,是吗?”这次确信无疑地点点头。怎可能忘记呢?年多以前跟拉米罗起到达丹吉尔码头,那里灯光、船、海滩、从绿色山上绵延下来直到海滨白色房子,汽笛声、咸咸海味道和沥青味道。努力集中精力倾听罗萨琳达传奇经历,现在还不是打开优伤记忆口袋时候。
“你想象下,带着儿子约翰尼还有霍克,西班牙猎犬,带着汽车和十六只大箱子,装满衣服、地植、瓷器、吉普林和伊夫林•沃书、相册、高尔夫球杆,还有HMV手持留声机,所有唱片,保罗•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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