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耀把临川侯要求告知季允,家国大义劝说还没出口,季将军竟直接答应下来。
当天,程放鹤身着素白囚服,戴着手铐。离开牢房要搜身,动手是李光耀人,应临川侯要求没拿走他陶笛,还悄悄往他怀里塞把匕首,和能解开手铐钥匙。
程放鹤坐着囚车穿过街巷,京城街上隔段便站名军士,似乎在监视百姓行动。越国权贵从前住院落此时较为混乱,夏军搬进搬出,似乎在抄家。
而百姓住寻常房屋则没什破坏痕迹,正值午饭时候,虽然家家大门紧闭,却户户有炊烟。
程放鹤松口气,看这样子,锐坚营将士和侯府下人应该不会有事。被抓只有个公孙猛,不知是否还活着。
李光耀将信将疑,吩咐把程放鹤单独关押。
他着人打听圈这位临川侯事迹,终于再次找到他,“文书藏在何处,带本官去取。”
“李将军莫要着急,”程放鹤慢悠悠品着牢房里发涩茶水,“还有个条件——让季将军护送过去。”
“李将军放心,季允那家伙只会作战,若要重建军制,本侯还得靠你。”
“只是,季允是从临川侯府上逃跑,本侯与他有些私怨未。”
军士说:“让你们李将军来,临川侯程放鹤从前掌管越国军备,有话要说。”
对方竟立即去叫人。不到半个时辰,正在巡防李将军赶来牢房,屏退所有侍从,单独接见越国临川侯。
程放鹤道:“藏越国所有军备文书档案,李将军可有需要?”
李光耀瞳孔缩,显然是被看破心思后紧张,“藏在哪里,速速拿来,本官保你不死。”
“保不死?”程放鹤唇角微勾,“李将军和牢里所有越人都是这说,可他们全都没信。”
车驾停在临川侯府门口,府邸并无想象那般萧条,夏人把守院门,门庭清扫得干净。程放鹤进入府中,魏清竟跪地恭迎。
他想找魏清多问几句,可夏人不让,押着他穿过广场走向书房。
沿途两边是他曾种下花木,如今反而长得更好,叶子上沾着水珠,枝桠修剪过,好像专门有人侍弄。
夏人对他院子这上心,难道想留给什人?
可临川侯府被他按
见李光耀点头,程放鹤满心欢喜。
临川侯在逍遥殿“突然,bao起杀十几名夏军”,此事李将军肯定已然听说,觉得他武功不凡,必定会让他们单独相处,指望程放鹤把季允刀捅死。
这样,就能让季允把他刀捅死。
……
根据程放鹤说法,他把所有资料藏在郊外间密室,唯出入口是条隧道,连通侯府书房。
“越军规制详尽,但面对兵力更少夏人,却如此不堪击。李将军可曾想过其中缘故?”
“掌管军备多年,只有才知道越军覆灭关键。李将军不留帮忙?”
李光耀警惕道:“你身为越人,却想潜伏夏军,谁知道在谋划什?”
“夏人尚未对越宣战时,便当众宣布不理政事;夏军攻入京城前,执掌锐坚营,带领众人逃跑,皆有据可查——足以见得,对越国并无忠心。”
程放鹤懒懒道,“本侯胸无大志,就想活命。你让活,好吃好喝供着,就给你做事,管你越国还是夏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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