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积年伤,反复也是寻常事。先前在军中时就延医问药,如今按旧方子服药,也无什大不适。”
“诶,那可不行。军医都是治糙汉子,就知道下猛药,令姐身子瘦小,哪
云佐凑近,低声道:“好奇问过次,季将军当即变脸色,说不许多嘴。后来也有那不知死活提起临川侯,季将军不但什也没说,隔两日还寻个由头把人发落走。”
“中军都在传,说前几年季将军在侯府过得不好,不愿提起往事。侯爷,当真如此吗?”
“嗯,当真如此。”
程放鹤听后愈发不解,看季允这表现,似乎确恨他,也没有道理不恨他。结果回来既不杀他也不欺负他,只是关着他躲着他。
他又问:“再跟你打听个人,府上侍卫长公孙猛,城破时被夏人所擒,他可还活着?”
还真是神奇缘分呢。
屋里众人彼此寒暄起来,文官武将难得同堂,这可是拉关系好机会。
程放鹤朝云佐挑眉,状似无意地试探:“这些天军务挺忙?也没见季将军回府上住。”
“……是挺忙。”云佐略显尴尬,“季将军才到夏国不久,诸事都不熟悉,多少双眼睛盯着中军呢。至于建立军制事,还得劳侯爷多费心,若有需要,您吩咐府上人就是。”
“本侯确有需要,比如——出府。”
书房人多,众*员里还有人在偷看这位貌美随从。于是程放鹤不敢和纪柳多说,言语间遮遮掩掩。
纪柳则主动告知:“奴家住在后院正房,夜里侯爷过来吧?”
程放鹤笑笑表示听见,没回话。
大庭广众商量房事,这白月光怎有点发黄。
这时外面又来人,打头是副将云佐。听说朝廷派人协助程放鹤,中军也打算做做样子。
其实程放鹤觉得公孙猛已死在夏人刀下,只想问问怎死。毕竟主仆场,公孙猛对他也算忠心。
没想到云佐听见这个名字,立即后退两步,摇头道:“这个人您别打听,只当他不是临川侯府出来吧。”
“他……还活着?”
“在前锋军呢。”云佐低低道句,然后就转身,拉着徐朴聊天去。
“徐典簿,上次听闻令姐病情反复,现下如何?”
云佐面露难色,“您别为难们下头人。”
这就是季允不让他多说。程放鹤只好和他闲聊起来,偶尔向门口看,纪柳早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二人几月前见过面,但这等隐秘之事不能拿出来说,便聊些夏国行军打仗过程。云佐见他对夏人并无仇恨,也愿意同他多说,甚至讲当初他如何把季允从牢里捞出来。
“季将军回去后,可曾提到过?”程放鹤貌似随口道。
“……这们可不敢问。”
云佐带慰问茶点,见众人已在吃喝,笑道:“晚到步,做不着人情。”
“军营里手艺?本侯喜欢啊。”程放鹤立即接过食盒。这些天中军没少送吃,可比府上厨子做得好多。
云佐掀开多层食盒,翻找半晌从下头挑出盘,摆在程放鹤面前,“侯爷尝尝这红豆米糕。”
小巧精致糕点看着有点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吃过。程放鹤拈起个放入口中,果然合他口味。
——而且似乎只合他人口味。旁边*员尝个,就再没吃第二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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