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允冷哼,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件宽敞些外衫——自然也是他自己穿过——给程放鹤裹住,“这样就看不出。”
说罢,季允将屋门大敞,叫外头侍从。他们股脑拥进来,替程放鹤梳洗。
确什也看不出,可程放鹤余韵未消,突然被这多人盯着,脸颊下意识泛红,“别、别动手,自己来……”
季允负手而立,沉声道:“送临川侯去书房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比如某个雪夜,比如疯狂季允……
他这副窘迫被送饭季允尽收眼底,程放鹤咬住喂饭勺子,舔舔人手心,明显感到季允抖,却立即收碗筷离去。
程放鹤开口,发现自己话音无意间带哭腔:“想做什就直接动手,不必使这种龌龊手段!”
季允语气嘲讽:“侯爷要为他守身,不会碰你。”
程放鹤:……
片刻后又关上,脚步声回到榻边。
接着是清脆碰撞声,季允又在用火石。
“侯爷这想他,那就多想想。”
“三天后再去书房。”
缕甜腻香气传入程放鹤鼻孔,接着是熟悉燥热之感。
攻:不会碰你,只会把你绑起来点催情香还不许你自己碰自己(恶狠狠)(凶巴巴)(凶狠中透着丝可怜)
受:又是想放弃任务天QAQ
他总算明白,这切都是季允对他擅自溜出去见纪柳惩罚。
说什让他想纪柳,结果给他穿季允贴身衣物,睡季允床,点着催情香,他除季允还能想谁?!
偏偏又无法彻底释放,程放鹤憋三天,终于等到手脚被解开。
身上仍是那破烂衣衫,香气作用下,颇有些异常。程放鹤低头看眼,瞪着季允说:“你出去,等会儿,现在没法见人。”
“出去,侯爷好想着别人?”
又他妈是催情香。
……
那次,季允点上香就走。
整整三天,程放鹤被这香折磨得不上不下。上次他还能尽情享受香气带来欢愉,可现在他手脚都被固定,身体只能在有限范围内活动,根本无济于事。
睡也睡不着,想点正事,脑子里又总冒出莫名其妙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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