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放鹤答应季允第二次,季允花个多时辰。
若不是季允在病中,恐怕还要更久。衣柜昏暗,程放鹤看不清对方神态,只记得那呼吸急促而紊乱。
他于憋闷衣柜里拼命挣扎,却在大将军威压下显得如此无力,最终困死在铺天盖地布料中。他不得不大口吸气,满柜贴身衣物与面前人是相同味道。
男人作为捕食者时独有强势,与灼烫呼吸同
季允浑身猛然颤,瞳孔散大,眼波里清晰地写满渴念,却悄悄在身后攥紧拳,用指甲掐进手掌疼痛,抵抗汹涌冲动。
“侯爷既然决定离开,那此时还是不要……唔。”
程放鹤歪头,吻住他上下跳动喉结,吮口。
“季将军上次和本侯说,想要千次百次?”
“多少次本侯都给你,时限为二十天,如何?”
“为侯爷,什都可以做。”季允闭闭眼,语调略带哽咽,“若侯爷选择离开,季允就送您离开。”
按住程放鹤肩膀力道松下来,季允沿手臂到手掌,最终握住人根小指。
“季允只想知道,侯爷最后留下那两个字……”话音抖得厉害,似乎下个字就要断掉,“……是宽慰季允,还是真……”
面前大将军仿佛仍是当初少年,眼波以阴狠冷漠为底色,黑眸却闪过希望微光,指望他心爱侯爷赐予他切。
切关于生命,关于未来,关于爱美好想象。也仅仅是想象。
心安危,而离开京城,就能彻底安全。”
“怎,季将军亲口在御前说,难道不是真心话?”
季允眼中波澜骤生,蓦地攥住面前人肩,下狠力,将人抵在衣柜上。
他知道临川侯向心思灵巧、精于算计,却未料能狠到如此地步,彻底做绝堵死,在皇帝面前过明路,自己若反悔不许他离开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然而,季允唇角勾起抹冷笑,“李光耀都敢谋反,岂能不敢?”
“本侯喜欢书房那样,后院那样。季将军——给得?”
程放鹤眯起眼眸,带着些娇羞,又带着些挑衅地问。
砰声,他突然被死死抵在衣柜木板上。季允迅速拉开柜门,用不容抗拒力量推他把,迫使他跌入进成堆衣物中。
……
程放鹤答应季允第次,季允花炷香。
程放鹤心里阵阵发酸,面上却笑意愈深,握住那小指将人往面前拽,勾住对方后颈,二人脸便离得极近。
“别问,”他伸出舌尖,舔舔对方唇角,“试试就知道。”
季允呼吸滞,喉结滚下,身体却僵硬不动。
他稍稍别过头,话里藏着道不尽落寞:“余下次,不然就算吧。”
“哦?”程放鹤不安分舌尖移到他唇瓣上,牙齿轻轻咬,“季将军不行?”
程放鹤怔,他没想到这层,只当季允从小被父母拿去给皇帝试毒,忠君刻在家传基因里,却忘自己面对是个疯子。
为想要东西不择手段,疯子才不会管什人伦纲常。
可下瞬,季允上挑唇角微颤,然后塌下来,长睫盖住黑眸,低低道出句:“但……不会那做。”
程放鹤:?
“哈哈哈,这就对嘛,你是陛下亲封镇国将军,不必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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