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却立刻望向程放鹤,两眼发光道:“是侯爷来!”
程放鹤愣,他并不认识对方,以前也从未来过秦城,这里怎会有人认出他?
那守卫将程放鹤往庄子里引,另人则飞跑进去通传。程放鹤随人穿过田地,这个季节太过寒冷,地里种着土豆,田间有人推来粪车施肥,还有人在往土里埋滴灌水管。
再向前走是片空旷地面,几十人排成方阵练武,粗略看过去,倒真有几分身手。
程放鹤被带到正厅前,门上挂着朴素“平疏堂”牌匾,屋里似乎有人在议事。守卫进去后,很快从厅上走出名中年男子,见到临川侯就拜。
帐里,喳喳被带过来,是季允留给他以防万报信。他步哆嗦走到帐外,几百军士俱已撤离,只剩那八个人留下护卫临川侯。此时他们个个埋着头,眼观鼻鼻观心,谁也不敢与侯爷对视。
毕竟昨夜侯爷在树下喊声太大,他们奉命贴身护卫,想不听见都难。
程放鹤却若无其事,随口问:“公孙猛尸身安置在何处?”
名军士回答:“安置尸身那二人传回信来,说去平疏堂,那边给准备棺椁。”
“哦?”
恶狠狠话语,“侯爷答应与否都不要紧,绑回无心阁里,就是季允人。”
个“绑”字勾起程放鹤羞耻记忆,他不禁阵激动,不着痕迹地靠向对方,把窄不盈握腰身送进人臂弯里,然后手圈住季允脖颈,手抚上人衣襟,细细拈着那战袍黑边,低低话音诱人至极:
“……明早才走呢,是吧?”
……
次日,程放鹤又睡到中午,醒来后试图坐起身,立刻倒抽口凉气。
“不知侯爷大驾下临这粗鄙之地,属下未能远迎,实属罪过!”
程放鹤定睛看——这不是锐坚营刘副将?
作者有话说:
攻:给你两个选择,是答应娶你,二是被绑回家
受:22222222
不是说平疏堂轻易不让外人进?怎两个军士带着尸体都能进去?
“那们也去平疏堂。”程放鹤道。
他算得清楚,现在秦城正在进行场大战,自己身无武功,更对兵法知半解,过去也只能帮倒忙。比起直接上战场,他更好奇这个怪异平疏堂与秦城之乱是否有关,说不定能发现新突破口。
于是行人按照信中指引,骑马赶到平疏堂。这是处规模不小山庄,从外头能看见大片田地和密集屋子,围墙上插着写有“平疏堂”旗帜。
他们停在山庄门口,名军士上前对平疏堂守卫说:“们两个同伴昨日带来具尸体……”
还是好疼……
这位季将军是真能凑合,荒山野岭找不到脂膏就直接动手,做时候挺刺激,可事后也是真疼。程放鹤拿过床头铜镜照照自己,果然脖颈和锁骨上遍布红痕。
明明前几天才……怎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?
他不免担心,季允莫非是觉得此战胜算不大,把昨夜当成最后次来干他吧?
程放鹤在心里骂两句,扶着床栏起身,给自己披上件带毛领斗篷,才堪堪遮住暧昧痕迹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