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侯爷,给季允全部。”
程放鹤被他说得脸颊发烫,季允突然如此直白,总让人有种不祥预感。
不待他回应点什,先被季允拥入怀中。熟悉气息扑面而来,他喉头下意识发出声宛转低吟,双腿将人围住,然后立刻被抓回马上。
“侯爷还疼?”
季允掐住临川侯窄腰,吻上他侧颈,舌尖在筋脉起伏处慢慢打圈,像是很有耐心地等他回答,又像是倘若他答错,下瞬就要被咬断脖颈。
程放鹤睡得稀里糊涂,被季允拍拍肩膀,轻声问:“想去祭拜林先生,侯爷起去吧?”
“嗯……”程放鹤双眼朦胧,抬起手臂挂在他脖子上。
接着他被季允整个抱上马,外头凉风吹,总算清醒些。二人路来到锐坚营附近密林里,走近埋葬林执中与其他锐坚营义士墓地。
季允找块平整石头,用衣摆擦干净扶侯爷坐下,然后自去林执中坟前跪着,行全套叩拜大礼。
他直起身子郑重道:“弟子不负师父所托,如今四境已定,师父可以安息。”
上次你下手太狠,还疼着。”
大将军不同他商量,手将他拦腰抱起,手抚上他脸颊,拇指扫过鸦睫,掠过眼尾与颊边艳红,由唇角到唇珠,久久徘徊。
低沉嘶哑话音里藏着未知危险:“那今夜……就换处。”
……
攻破秦城当日,随军宦官就把此战全部过程修书送往京城。不久后,京里来皇帝回信,肯定季允在这场战役中重要作用,其余手下——尤其是率先闯入府衙徐员外——亦受褒扬,留待回京后统封赏。
分明是温柔动作,其中威胁之意却令程放鹤又恐惧又激动,他大喊:“当然疼!放开本侯!”
过去二十天还疼,鬼都不信。
“那就让侯爷更疼些。”季允手扯开系带撩起衣摆,手将面前人往自己身上用力揽。
……
季将军战马非比寻常,不仅在于其体力,更在于其灵活。尤其遇上这种崎岖山路,亦不会放慢脚步,而是根据山石
程放鹤在旁欣赏着大将军端肃举止,视线离不开那张英俊脸,挑眉随口道:“林先生放心,马翰臣尸身已经拖去喂狗。”
季允:……
他拜完师父,又转向临川侯,恭恭敬敬将拜礼又做遍。
如今季允已非侯府随从,他这样程放鹤怪别扭,侧过身咳两声,“本侯也没做什,只是给你引荐个师父,不必这样拜。”
季允双墨色眸子盯着他,神情认真极,字句道:“季允修习武功兵法,立志成为将军——归根结底,只因侯爷人罢。”
至于平疏堂,皇帝感其信任,打算将众人尽数收编,以弥补前锋军谋逆造成人数损失。又怕对方不信任朝廷,便令他们暂且留在秦城,只派几人随中军回京,商谈日后去向。
皆大欢喜。
入城后日子里,季允看着手下清扫战场,安顿好城中百姓,让原本地方官继续治理秦城,又命平疏堂负责当地治安,而后终于率中军将士及俘虏前锋军启程回京。
而程放鹤万事不关心,全程在车厢里睡大觉,以“还疼”为理由拒绝季允每次亲近。
进京前夜,大军驻扎在郊外,恰好离锐坚营旧址不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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