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偶尔这样……也不错?
……
尘埃落定之后,程放鹤后替人解开束缚,见季允藏起发红手腕,抿唇舔净嘴角,低低道:“这便是侯爷惩罚?季允不大会受罚,恐怕无法让侯爷满意。”
这是实话。战神天生就是侵略者,让他摆出媚态勾人,确难为他。
“以后每月初十五都
“这才懂事。”
临川侯向来是强势之人,即便有时喜欢放弃主导权,也不代表他不会主导。
此时侯爷衣衫齐整,玉簪将发丝束得纹丝不乱。他挑起季允下巴迫使人看着自己,不时扯把那囚衣,俨然是朝堂上从容自信模样,在金属链哗啦声中,起伏间将大将军牢牢掌握在家法之下。
那天季将军从开始咬唇隐忍,到开口出声,最后哭得满脸泪痕。他不知该如何做出诱人眼神,不知喊些什才算自轻自贱,只好不停地流泪。
单是眼下被侯爷欺负耻辱,不足以让人哭出来。他就回忆以前侯爷带给他伤心,再看看面前居高临下掌握切主上,眼泪便再也忍不住。
爷在旁体面地处理公务,自己却被狼狈地晾在边……
可本就是他有错在先。他已做好心理准备,今日就算被打个半死,只要能让侯爷解气,只要侯爷肯原谅他,他就心甘情愿。
夜已深,程放鹤终于搁笔,懒懒地伸展身体,似乎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,便解下外袍,慢悠悠走到他旁边。
季允浑身动弹不得,低头阖目,闷声道:“侯爷打吧。”
然而他没等到疼痛,右手上链条却被解开,程放鹤握住那腕子拽直对方手臂,向前向下停在处。
他只知道自己爱极侯爷掉泪样子,想来侯爷也是爱。又在低低啜泣中夹杂句半句“侯爷好棒”“季允好喜欢”之类言语,已是他极限。
季允哭起来不够自然,没有与生俱来动人媚骨,可越是勉强放低身段,在逼迫下脆弱地掉泪,越令人生出折辱快意。
此时此刻掌控感给程放鹤带来极大心理满足,他终于看到大将军失控模样。季允每次哭泣低呼,每次叙事而发,切都在程放鹤直起腰背或低坐后,报以真实热切回应。
三更鼓敲响,扔满刑具房间里,季允反复给过几次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程放鹤终于满意。他膝行上前,手拨开季允薄唇,手圈住人后颈向前拉。
然后他饶有兴味地看人卖力屯涂,大将军谦恭顺从模样可爱极,程放鹤喉头发出几声低响,随后慢慢呼出口积压浊气。
“做给本侯看。”程放鹤斜倚在栏杆上,抱着双臂眯起眼。
季允蓦地脸色红,悄悄觑他眼,随后头埋得更深,又不敢不听侯爷话,只好咬唇圈掌,动起手臂。
可大将军太过冷静,程放鹤欣赏会儿他模样,若不低头只看脸孔,无论是眉心、眼波还是呼吸频率,根本没有丝毫变化,无趣至极。
还好此时季允已做好准备,于是程放鹤脱靴上榻,只脚迈到内侧,俯身把季允手拴回栏杆,找准忽地跪坐,轻哼道:“本侯受辱模样你都看够,季郎说说,本侯该罚你什?”
这下让季允瞬间瞳孔紧缩,他倒吸口气,颤抖双唇间吐出:“季允……也该让侯爷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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