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季神色冷蔑:“严奚如那边终于待够?”
“够不够,都和师兄没什关系。”俞访云也冷漠得直截当。
汤季面色窘,放低姿态:“要是真喜欢个人,定不会让他这样辛苦,说句话做件事都思虑半天。”
俞访云却松快地笑下,不再说话,放任汤季捏紧拳头,把指甲按得苍白——他始终不敢承认,他无法理解,无法认同这种感情,在他频频注视俞访云背影时候,竟然同样强烈,甚至时至今日依然嫉恨。
俞访云目睹师兄面色低沉,漠然转身。
俞访云没应答,累又困,再次黏紧他。严奚如搂过那段软腰,亲口发梢,连汗都是香。
这豆蔻真香,谈恋爱真/他妈香。
黏在起清憩整日,隔天还是要去医院上班,分道扬镳。
俞访云这几天要回实验室做事,离得更远,连电梯里面都无缘得见。严奚如听说蒋刀在找人回学校给本科上课,热烈自荐派他去抚育祖国花朵。
蒋刀瞥他眼:“就你?你配吗?”
时候身前窘迫,发觉自己小腿还架在严奚如腰上,他手东挠西挠,直往自己身上摸。
梦里打着严奚如旗号给人胡乱开方,害师叔被病人胖揍顿,他丝毫不觉羞愧,醒来面对严奚如,还是含羞带臊。
严奚如早就醒,勾着他手指玩。见这道视线朝下汇集,忍不住笑道:“睡醒有点反应很正常,你没有吗?”
说着伸手就要来确认,吓得俞访云下缩起腰。
他每次这喊师叔求饶时候,声音都绵绵沾白糖。严奚如听不得这没长骨头叫唤,手伸进睡衣下摆,把豆蔻冻得哆嗦:“还喊师叔?”
他心里装着个人,当然也能看出汤季眼中常常装着自己。但这种事,要两头有意才甜蜜,师兄这份感情
严奚如倍受打击:“干嘛啊,不就给本科生上课,谁不会?看不起谁呢。”
蒋主任扔来张破纸,登着严奚如上个月患者评分,69分。
“今天上课是,《医务人员素质与礼仪形象与人文精神修养建立》。”蒋刀强调那两个字,“素质。你有吗?”
俞访云回到实验室,碰见第个人却是汤季。“听说你回ICU。”
“嗯,已经正式入组。”
俞访云低声轻颤,仍旧嘴硬:“那喊什?……你又不是什人。”
光挠痒已经不够满足,严奚如手指故意停在他骶骨那点上,感受血脉喷张,指尖颤栗。“或者喊老公试试?看有没人来答应你。”
俞访云知他不害臊,可没皮没脸到这种地步,现在也没机会容自己反悔。严奚如交叉着箍住他手指,然后是滚烫具体物件,嘴上也不曾饶过他,从眉梢亲至眼角,又在耳边呢喃。“你以前总在手术台上说师叔真厉害,不如下次也说说别厉害。说不定真受鼓舞突飞猛进,病人都排着队来谢谢你。”
越说越离谱,俞访云在战栗中沉默,心也跟着起伏。那人不知抑遏,变本加厉:“还不是你人吗?你看,所有东西都在你手上。”
贴在手背上纱布还没揭,什东西都能往上面蹭。严奚如把耷下来胶条拆,露出里面浅红色伤痕,贴近自己臂上伤疤,按得紧密:“现在们这样般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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