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奚如与他温存:“那等下背你回去。”
凌晨四五点走廊人际罕至,严奚如托着他腰从值班室后门绕出去,俞访云零碎脚步才不至于显得太突兀。出大门,他就摊开两只胳膊,走不动路要人背着。“又不是没背过。”
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,如今又剥落层皮,腻得严奚如心软还痒,做什都愿意。
晨光逐渐清晰,月亮仍坠挂天际。背着这豆蔻走在街上,风也温柔。
“其实昨晚回家睡觉,梦中遇见那未曾见过面亲生妈妈,她让好好照顾你。想这梦重要,醒后迫不及待地就来找你。”
严奚如提着裤子在身前比比,长也不够宽也不及。二婶不愧是俞霖妈,嘴上说知道,勾着毛线时候构想还是个比姑娘漂亮比水温柔男孩,谁知严奚如胯甚至更宽。
“现在你也可以和二叔换情侣装。”俞访云说着,眼看他锁门回来,站到桌前就开始解腰带。大吃惊,“……没让你现在就换!”
“那换做别。”严奚如把毛线揉成团垫在桌上,抱着俞访云将人提上去。
这腰软得和缎子样,拧就断。暖光折出两双相缠眼神,俞访云整个人都在他手里被揉做毛线团,气喘吁吁,上下不接,紧紧攥住桌角,听见若有似无咔嚓声。
他有气无力地仰起脖子:“你敢拍照……杀你。”
尾椎上那点磨搓。
严奚如问他:“医生,你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给你仔细看看?”
俞访云被人抱到大腿上,拧着腰坐着,外套扣子都被严奚如摸到最后颗。“不是早就下班吗,怎回来?”
“们*/情终于被你师父知道。”严奚如看着他笑,“开心得睡不着。”
俞访云狠狠掐下他手背:“有什可开心。”
俞访云靠他肩上,阂着眼:“你妈妈说什?”
“妈说,让早点把你娶回家。”严奚如半真半假地逗他,“告诉她,本来们家聘礼足足有两家店,结果让别人骗走去追老婆。她说没关系,她在那边和你爸爸妈妈商量过,
厚浪掀过,移山倒海,严奚如抱上他肩:“你杀算,命都给你。”粗气喘,颤抖连接着两个人,“子子辈辈命都给你。”
……
汗水粘着线团,搓出颗颗毛球,俞访云垫着这团毛线手肘才没被撞得擦破皮,可魂魄都被撞散,眼前身下都是草长莺飞,春水泛滥。
严奚如与他手指交缠,将人从桌上抱起,理外套,切收拾如初。
俞访云缠着他肩头嘟囔:“上天班,累得很。”
“他亲儿子配郑长垣那样他都能忍,这样冰清玉洁严于律己男人给他当徒婿,他陆符丁梦里都要笑醒。”
俞访云撑着他站起来,把电脑关,处方单放进抽屉,准备下班。严奚如低下头发现脚边那个纸袋,“这是什?”
“二婶礼物,直没机会交给你。”又补充,“她亲手做,你做好心理准备再打开。”
“这重要东西怎不早点给?还能是你干爹同款毛线衫吗。是也穿。”
严奚如打开纸袋,笑容僵在脸上——是条红色毛线裤,因为剩下给俞霖他爸织帽子线不够用,还是条毛线短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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