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说些类似“前途””待遇”之类字眼,可那些又好像完全与眼前这人不搭界,遂叹口气,终于坦白:“廖思君事就在眼前,能理解,但是做不到支持你。自私地只想把你留在自己身边。”
“就算离开桐山,也直在你身边。折泷其实不远,上班就至多个小时车程,大不早上少睡点就是。”严奚如握住他手,“们还是能住在起。”
俞访云指尖掐进掌心:“谁和你住在起。”
严奚如笑着说:“是死皮赖脸请求你和住在起。”
他起身拉开抽屉,拿出早就藏好礼物,“你生日都已经过,不能算作生日礼物,那就再当次定情信物。篆刻技术是不是好些?”
学得倒挺快……严奚如放肆亲吻他,从嘴到下巴到脖子,呼吸粗重,手指却温柔描摹他耳廓形状:“好想你。”
俞访云几天时间筑起冰墙轰然倒塌,那人又与他额头相抵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对不起什……是不好,开始有那些症状就该让你去好好检查。你可以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,不行。”
这是在道歉还在变着法骂自己呢,严奚如笑下,又摇头:“对不起是,接下来要说事。”
俞访云抬起视线,听见他说:“已经考虑好,要去泷山医院接替廖思君工作。”
尿外科唐医生。”就那个个月被投诉十几次,在投诉榜上力压严奚如头唐大夫。
严奚如惊恐地睁圆眼,遂即又深深叹气:“算,这种时候也轮不到挑。”
“没事老大,这病不留后遗症。唐大夫说,多喝热水,以后定尿得畅尿得好!”
严奚如脚将江简踹下床。
多亏唐大夫,严主任尿不出来消息天传遍全院,连病人都来慰问他。严奚如枕头蒙上脸,不愿再接客。
他手上是俞明甫那支玫瑰色钢笔,刻行小字,是答应过要给俞访云枚闲章。
俞访云接过来看,眼便读懂。他攥紧,笔身捏到温热,又递回来,轻轻摇摇头:“定情信物要交换才行。那字留
“这才是你离开原因?”
“不全是,但也是大部分。廖思君之前过去安排计划才刚刚开始,至少他付出努力不能白费,想过去接替他工作。”
这理由出乎预料,又不出意外,俞访云其实已经猜到半。“你不告诉,是不想让和你起去?”
严奚如否认:“你是ICU医生,桐山医疗条件和设备更适合也更能满足你水平。不样,个外科大夫,去哪里都是继续开刀,而且基层也更需要们这样医生。”
是这个道理,可俞访云垂下睫毛:“但是你刚评上副高两年,就要离开三甲医院……”
有人怕他闷死,窸窸窣窣拉窗帘,又把被子叠个角。严奚如睁开眼,正对上豆蔻那双水汪汪大眼睛。
俞访云也宿没睡,眼睛红红,曲膝盖,半坐半躺地靠着他肩膀侧。
严奚如术后睡整晚,从麻醉里清醒才觉得后腰被压得酸痛。此刻低头仔细亲吻豆蔻眉眼,点劲儿也不舍得使。只落空瞬,俞访云又仰头贴上来,与他唇齿相蹭。
“现在不怕人进来?”
“锁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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