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,笔送给你。以后你揣着它走到哪里,都记得你是有夫之夫。”
严奚如失笑:“好,辈子都是。”
他们各自交换过支笔,各自收藏在心上。
“以后多管着喝热水,遇到委屈也可以尽管咬撒气,只有你有这个权利。虽然看上去死皮赖脸,但其实你每次退步,都怕得要命。”
俞访云认真想想才反驳他:“可开始惦记你就早好多年,这感情天平原本就是歪。”
“对啊,怎样才好呢,最后陷得更深却是。”严奚如松开手臂,整个人收纳进眼底,“你只能每天每天,都更喜欢点,努力追上步伐。不要被落下,宝贝。”
桌上并排两只钢笔,支玫瑰色嫣丽,另支胡木色稳重。深色那支头尾两端,各刻“访云”和“平仲”两字,遥相呼应。另支,严奚如只在笔身上留下行“白云野心”小隶。
平仲守霜岁,访云山几重。
他片野心,早已住往白云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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