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去那久……”俞访云仍膈应这块在自己臀下幸存蛋糕。
“就是缺根蜡烛,不然插根烟给你?”
遭对面怒目瞪,严奚如又把人拉进怀里,当作蛋糕上那颗仅剩樱桃样含在嘴里,舔再抿,化再捏。
隔墙有耳,虽然卡门栓,护工也不会进严奚如病房,可走廊上经过脚步仍然清楚。病榻木板那轻,施点力都能晃坏,俞访云满脑子都担心严奚如腹上伤口,可那人肆无忌惮。
他只见得墙上那张纸在眼前大大小小变化,远又近,近又远。医嘱上还写着:避风寒,节饮食,调情志,慎起居……这病人哪条做到?
“没,沈蔚舟抽。”
“真?”
对面黑眼珠子转,严奚如立马就栽。
“就蹭口。”
严奚如将他腰身环住,猛地往手上拖,脚离地面。俞访云惊诧,两腿乱晃,这人还勒紧他腰臀往桌上按,压住乱咬,唇上都印出牙印。
眉骨被晒得发烫,伸出手:“给支烟。”
“吸两口得。”沈蔚舟递过去给他点火,“肾是有两个可以任你糟蹋,肺就个,别再搭进去。”
严奚如深吐口气:“等走,你帮照顾着他点。脏水撇不干净,可他是真喜欢待在这里。”
沈蔚舟冷着脸:“你当是谁啊,只手遮天。自己宝贝就自己宠着,少挂别人身上。”
严奚如笑:“你把他看好,以后喊你舅舅。”
严奚如嘴上尝着奶油甜味,樱桃梗也攥在手里挤出粘腻汁水。
身下那人丝毫不敢叫出声,脸憋得通红,口咬上那人虎口。牙齿厮磨,却叫严奚如更加猖狂,不再收敛姿势。俞访云肩背都感受到瓷砖墙冰凉,仍是忍着不发出点动静,静默里陪着他荒唐。
严奚如用手掌拖着双膝盖,冒出想法却更加荒谬——以后就为做这事儿,也得开家医院,叫眼前人日日夜夜,肆无忌惮地只叫给自己人听。
好几天没有亲近他,这人股樱桃洗衣液气味,严奚如亲够放开,才发现这豆蔻竟然两眼汪汪,混股甜腻滋味。
俞访云哭丧着张小脸:“全被压坏……”
他揽住严奚如脖子抱上来,屁股离开桌面露出底下纸盒——盖子已经糊得掀不开,里面坨奶油和蛋糕坯压成饼。
严奚如吻得太专心,那大“噗叽”声都没注意到。
俞访云上回生日蛋糕进垃圾桶,这次小蛋糕又如此下场,严奚如勉强挖小块形状还在放进盘子,笑眯眯地递给他:“生日快乐,小寿星。”
烟雾在小窗里散不开,熏人眼睛,严奚如点着烟只吸两口便掐掉。这医院,决心要离开已经是板上钉钉,但俞访云到现在都没同意。
要是到最后都不答应又能怎样,真狠心留他个人在这里?严奚如这多年第次后悔,是否平时谦虚分,人缘好上分,都能给俞访云铺垫个更简单未来。
沈蔚舟回科室,留他独自琢磨。
严奚如拖着道影子走回病房,打开门,看见那人坐在窗台上,翘着两只脚望向窗外,薄薄夕阳毫不吝啬地照在他肩上。
见严奚如,俞访云小狗样蹿过来,狗鼻子抽:“你抽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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