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迹挑眉,凤华女士是他妈程凤华,他直都管他妈叫凤华女士,显得年轻,凤华女士听着高兴。
但他妈已经个月没有联系过他,在他个月前因不堪相亲之扰,终于脑子抽直接出个柜之后。
“凤华女士?”祁迹犹豫瞬,给他妈回拨过去,语气中带着些难得恭敬。
“祁导大忙人,终于有时间回
最大胆次将目光聚焦在LGBT群体,揭开这个群体背后那些不可说故事。
这部片子最后没能在国内上映,倒是在国外拿不少奖。
林思取便是祁迹在拍摄关注抑郁症患者纪录片《异鱼:异色世界囚禁者》时认识。
当时祁迹需要几个抑郁症患者典型案例,但许多抑郁症患者碍于各种原因,并不愿意将自己事情与公众共享,林思取在这个时候找上他,表示愿意作为案例出演,但希望祁迹能够让他跟着学习如何导演。
祁迹开始没答应,但没想到这小子毅力不浅,跟屁虫似跟他十天,祁迹走哪儿跟哪儿,跟上也不多话,祁迹写脚本他送水,祁迹拍摄他送水,祁迹剪辑他送水,这送着送着终于把祁迹送疯。
于无吧。”
祁迹评估下林思取这糟心脸蛋:“那什,改天带你做个医美敷个水膜,还能养回来。”
胖子听完脸嫌恶走,带着拍摄团队收工。
祁迹如今三十枝花,平时就臭美又自恋。这人倒也有自恋资本,墨镜之后双狐狸眼偏狭长,尾尖稍稍上扬,左眼尾收尾处坠颗黑色小痣,平添几分风流。
鼻梁高挺但秀气,嘴唇薄似无情,但总是微微上翘,不笑也自带三分笑意。
拎起这臭孩子衣领子把扔到工作室门外,放下狠话:“天天送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,去叫十份午饭来。”
林思取本以为终于要被扫地出门,没想到祁导句话里两个意思,峰回路转还能柳暗花明。
他反应五秒开窍,张脸下笑开,屁颠屁颠地去给前辈们买饭,临时小助理这个活就这落到头上。
林思取胡乱把防晒抹到脸上,从兜里掏出祁迹手机递给祁迹道:“祁导,刚才您手机响,响好几次。”
祁迹接过电话,翻出未接记录,上面显示“凤华女士”给他打五个电话。
漂头微卷淡金色长发刚及肩,被祁迹嫌热地用头绳绑个低马尾,几缕发丝滑落,显得潇洒又不羁,是那种见便会让人心生几分亲近之意好样貌。
凭着这张笑脸,祁迹在创业初期骗到过少说五六笔投资,再加上那张惯会胡说八道天花乱坠嘴,祁迹这些年在圈内算得上左右逢源,很吃得开。
祁迹工作室名叫“迹芜”,是专门做纪录片家工作室,祁迹自己出资自己当老板,招募手底下帮虾兵蟹将,起初也是带着点玩票性质。
但碍于祁迹其人实在会来事儿,作为纪录片导演其专业能力又确实在圈中数数二,做着做着,不小心还成纪录片行业当中“龙头企业”,在业内很有些地位。
迹芜这几年制作好几部出圈纪录片,有像地方非遗这种受z.府扶持公益纪录片,也有关注流浪猫狗救助团队纪实片,还有些游走于社会边界行为艺术家、抑郁症患者跟踪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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