砖湿又滑,他像个提线木偶,被坏心眼人困在玻璃墙和臂膀之间,水汽袅袅升腾,下巴落入掌中,被托起,吻住。
“是错。”淅沥水声中,贺准俯在他耳边,唇齿厮磨着小巧耳垂,低沉声线搅着无尽深情与眷恋:“昨天不应该太过火。”
他误以为唐纨是在气自己昨晚无节制索取,认起错来得毫不含糊,却是说套做套,又变本加厉地将人亲得四肢发软濒临缺氧。
两分钟后,贺准以种有碍观瞻形象被请出浴室,黑色浴袍迎面丢出来,玻璃门几乎擦着他鼻尖咣当扣上,声浪震颤,边柜上尊描金广口花瓶里睡莲摇晃着,抖落几片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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