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顾迹沉默
。
吃啤酒鸭能开车吗？顾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但现在也没法现场拿出手机百度
下。
程灼乐下：“哪有让新朋友当司机
，还是
去开吧。”
顾哥状态不对还是歇着吧，这顿饭是给言同学赔罪，自然也没有让他开车道理，三个人里面就剩他，幸好他前几个月刚拿驾照。
顾迹犹豫下，看着雨幕心里也有些抗拒，便把车钥匙递给程灼，“小心点。”
大厅里吃饭客人也走不少，还有些在等雨停。
出门之后，雨水被风吹得进屋檐里，股湿冷气息扑面而来，顾迹下意识扶下自己右腿，转而才松开。
雨天里痛入骨髓记忆似乎已经成身体本能反应。
言从逾站在旁边，担心地皱下眉。
刚才撞到腿吗？
……下雨？
顾迹不喜欢下雨天吗？
程灼坐在对面看得真切，他虽然偶尔有些迟钝，但他也不是傻子，看出顾哥状态不对，刚才有瞬间顾哥情绪有种说不出来感觉，像是很落寞。
现在看过去时候又恢复正常，程灼本来想说什
，但想想之后还是没说话。
顾迹现在确对下雨晚上有点心理阴影，并不是害怕，只是会让他反复想起上辈子最后夜晚，心中压抑又沉闷，像是压块石头似。
饭吃到半时候，外面忽然下起雨，开始还是淅沥雨点，然后逐渐有下大趋势。
雨声砸在窗户上发出响声，顾迹不经意扫眼，却在看见窗外漆黑夜色时陡然愣住，记忆中浮现上辈子最后那晚，也是这样雨天。
他虽然获得重活次机会，但在那场大雨里也是切实死过次。
濒临死亡时候感觉并不怎好，顾迹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。
“……顾迹？”
程灼拿上钥匙打着伞就出去，“这有
“去把车开过来吧。”言从逾拦下顾迹，开口道：“你刚才喝酒。”
从门口到停车地方有段距离，经过刚才事情，言从逾觉得自己担忧是有道理，不太放心让顾迹独自去。
顾迹愣下，“没喝酒。”
因为怕程灼喝多又犯错，所以他们这顿饭瓶酒都没上，他就喝两杯橙汁。
言从逾道：“你吃啤酒鸭。”
但此刻身边有朋友陪着，像是在提醒他之前事情已经过去，顾迹微微松口气，幸好不是只有他个人。
过会儿，段尘拿着两把伞进来，提醒道：“外面下雨，还挺大，你们吃完就早点走吧，免得等会路上不安全。”
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，正好也可以走。
“谢表哥。”顾迹道，“那们就走。”
段尘摆下手道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听见这道声音，顾迹意识倏地回神，看见桌上暖色调下家常菜，偏过头看见言从逾后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层冷汗。
言从逾坐在顾迹旁边，注意到他刚才盯着窗户看半天，像是发呆，可脸色看着却不太好。
“怎？”言从逾轻声问道。
顾迹轻轻呼出口气，“没事，好像下雨。”
言从逾把对方刚才情绪看在眼里，觉得不像是没事样子，只是窗户外面又没什异样，除刚才忽然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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