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迹弯唇笑下,“是吗?”
“那就有些遗憾。”
第二,这个人是直男。
第三,小言喜欢他十多年。
第四,这个人记性很差。
这几个条件加在起近乎苛刻,而顾迹却只在言从逾口中得知这些。
原本顾迹以为也许是小言在某些条件上做虚构处理,但现在看来,他更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。
“没什。”顾迹道:“小事而已,不记得就算。”
有些话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意味。
不过忘掉也有忘掉好处,不管到时候他说什小言也都会信。
言从逾潜意识里觉得不止顾迹说得这简单,但他却实在想不起来。
“对——”顾迹忽然想起什,问道:“你之前说过你喜欢人,是荣大吗?”
言从逾最后记忆停留在餐桌上,对于之后发生什只有很模糊印象。
“……发生什?”他问道。
顾迹:“……”
顾迹也没反应过来,他刚刚想很多和言从逾摊开说可能性,唯独没有考虑这种情况。
tmd小言喝醉会断片!
,“甜得噎。”
“……”
言从逾愣下。
所以顾迹喝是他喝过蜂蜜水吗?
言从逾为掩饰发烫脸颊,端起碗低头喝口豆浆。
对于个认识十多年人,这长时间以来,顾迹甚至没有在言从逾身边见到过任何有关于他痕迹。
光是这点就值得深思。可之前顾迹从来没想过这方面,直到昨天那幅画,才让他第次开始思考这些事。
“没有不方便。”言从逾语气很正常,“不是们学校。”
顾迹撑着头,“哪个学校?近话有空可以约出来起吃饭。”
言从逾仍旧波澜不惊,“他不在荣城,有点远。”
言从逾明显卡,“怎问这个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顾迹挑下眉,似乎真只是无意间想到,“不方便说吗?”
随便编造个不存在人很简单,但若是要准确到细节却不容易。
他还记得言从逾说过几次相关事情。
第,小言喜欢人不喜欢他。
忘得干干净净!
点都不剩!
要是早知道这点,顾迹怎也不可能想出灌醉试探馊主意。不管当时问出什,第二天小言全都忘,他还能说什?
言从逾看着顾迹表情,猜到昨晚可能确实发生什,他眨下眼,“你说吧,都能接受。”
顾迹心想你还真不定能接受。
顾迹伸手拿个豆沙包,“昨天晚上——”
说到半,顾迹话停顿下,言从逾侧过头问道:“怎?”
他迟疑问道:“做什不好事情吗?”
顾迹愣下,“你自己不记得吗?”
“好像记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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