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太喜欢,才总是忍不住。
顾迹耳朵更红,阳光照在身上,像是热得发烫。
他紧急转个话题,“——程灼比赛好像快开始,们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言从逾起身。
标枪场地在另边,他们往那边走去,正当顾迹以为这件事已经过
连看他只是手擦破皮都会哭言从逾,在看到如此狼狈不堪他时,又是怎想呢?
顾迹不忍细思。
他声音哑,忽然就笑不出来,只勉强扯扯唇。
言从逾觉察到他情绪变化,以为他嫌自己太记仇,时生出无措来,迟疑退半步,“……那不计较小胖子?”
顾迹攥着言从逾手把他拉近,侧头附在他耳畔,温热呼吸打在耳廓,低声承诺道:“……会保护好自己,不让你担心。”
……
言从逾把顾迹手翻来看看,皮肤光滑细腻,小时候伤口早已消失,没留点痕迹。
等后来长大,言从逾去学打架原因也是后悔小时候没有能力保护小咕叽。
当时小言从逾用很多种办法想变得厉害,还听小咕叽说要多吃饭,但过年,他才知道多吃饭并不能变得厉害,只能变得更胖。
“要是让遇到那个小胖子。”言从逾语气淡淡道:“非还回去。”
小言从逾抬起头,好生气:“是谁?帮尼起去打他。”
小顾迹看看他和小鱼小身板,两个人加在起都比不上班里小胖子,连忙摇摇头,“不行,他力气好大……”
“加上小鱼,也打不过他。”
小言从逾看起来有些失落,低头继续给小顾迹吹手。
滴滚烫泪滴落到手心里,潮湿灼热,小顾迹愣住,摸摸小言从逾脸,“……小鱼你别哭呀,只有点点疼。”
身上疼痛是看得见,可以医治和康复。可对于心疼来说,每每想起来便都是次心理上凌迟,并不好受。
小心眼就小心眼,顾迹会争取不再做让言从逾担心事情。
微低声音落在耳里,却震在心里,言从逾喉结发紧,没忍住转过头在顾迹脸上亲下。
“你在听说话吗?”顾迹拉开点距离,耳尖有不易察觉地泛红,“……你怎这腻乎?”
“不腻乎。”言从逾轻轻抿抿唇,“喜欢你。”
顾迹曾经开玩笑说过自己记仇,但现在看来,小气且记仇明显是对面这位。
连七八岁时小孩事情都能记到现在。
“你怎这记仇啊。”顾迹笑着戳戳言从逾心口,“心眼这小。”
言从逾没反驳,他心眼就是很小,小到只有跟顾迹有关事情他就放不下。
顾迹本来想开玩笑缓解两句,却蓦然想到前世,他在医院疗养那段时间,毁容加残疾,脾气也阴晴不定。刚开始碰上言从逾,也没什好态度。
小言从逾低落道:“保护不咕叽。”
“长大就厉害。”小顾迹捧着他脸,用力把小言从逾挤成嘟嘟嘴,“你要多吃饭,就能打过他。”
小言从逾红着眼眶,重重地点下头。
“小鱼……”小顾迹在不想写作业上是有套,挨着小言从逾蹭蹭,软软请求道:“你帮写语文作业好不好?”
小言从逾擦擦眼泪,“咕叽小手要休息,都帮尼写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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