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迹喉结滚滚,微微偏过头,手上也慢慢松力,算是默认意思。他压下言从逾脖颈,仰头吻吻对方唇,“…你刚刚怎没认出?”
这是个致命问题。
言从逾手都不敢动,小心回答道:“你戴帽子和口罩。”
他开始完全没有把人往顾迹身上想,之
按理来说,他今天不能离开太久,不然夏女士很容易就会发现他不在。
但小咕叽这远来找他,言从逾根本不舍得现在离开。
顾迹看出他犹豫,凑过去亲亲他唇角,“就是来看你眼,你有事话先回去。”
言从逾起身跨坐顾迹身上,靠近他耳畔,余息温热,低声道:“不回去。”
在这刻,谁都比不上顾迹重要。
凛冬严寒,情热却如火。
顾迹轻柔地吻过言从逾眼角泪水,安抚性地拍拍他后背,四周空旷没有遮挡,冷风肆意地吹拂在身上,怕待久会感冒,低着声音道:“……去车上。”
言从逾吻吻顾迹下颌,声线已然带着些哑意,“好……”
随后他才忽然想起什,“……蛋糕呢?”
顾迹这才没有遗忘刚才被他扔在边蛋糕,从旁边斜坡上捡起来。
言从逾完全没想过顾迹会来找他,瞳孔微微收缩,眼神发怔地落在他身上,手上力度却没松,愈收愈紧。
顾迹见他不说话,心想该不会真把他给忘,还没来得及说什,忽然被言从逾倾身压吻上来。
这是个很强势吻,藏住多日未见思念,压抑着情感终于得以重见天日。
毫不设防,顾迹没反应过来,手指堪堪扶住身侧树干,才站稳身形。
他手提着蛋糕盒,蛋糕盒虽不重,但却不能随意摇晃,又要维持住平衡,唇畔上传来啃咬痛痒,像是在冬日里燃把烈火。
顾迹意外:“你家里…”
“不管。”车里热气开得足,言从逾捂热手,伸手去拽顾迹羽绒服拉链。
“你——”顾迹笑笑,攥住他手,“矜持点。”
言从逾坐在顾迹腿上,要比他高出截,低头蹭蹭他脸,话语直白,“让摸摸你。”
他好久都没有碰过顾迹。
蛋糕经过这颠簸,外表看起来更是潦草,奶油全都糊得乱七八糟,水果也都错位。
顾迹隔着盒子透明地方看两眼,毫不掩饰地嫌弃,“好丑。”
言从逾抬起眸,不知道对这个蛋糕打多少层滤镜,怎看都喜欢,轻轻接过来,“好看。”
回到车里,顾迹牵着言从逾手捏捏,“你待多久要回去?”
言从逾没立刻回答。
顾迹再顾不得蛋糕会怎样,将盒子扔在地上,揽住言从逾腰,反身将他抵在旁边树上,低头咬住他唇。
短时间分别总是会让人格外想念。
唇瓣柔软,带着久违熟悉与炙热。顾迹天不亮就开车从荣城出发,路上思绪起起落落,但好在有看见言从逾心理准备。
但言从逾却完全不知,能尝到顾迹亲手做蛋糕对他而言已是莫大惊喜,更从没想过对方会跨越数百公里,亲自来送蛋糕。
言从逾抬手紧紧搂住顾迹脖颈,滚烫湿濡吻落在唇舌间,泪珠打湿眼睫,从脸颊滑落,却也表达不出数日不见想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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