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逾小时候你就这说,现在他二十岁,以后是多久?”言奶奶语气平和淡然,她理解箐如苦心,却不能赞同。
“也做过母亲,你这样做不定是为孩子好。你看言回,从小想出是出。小时候要当科学家,读高中时想辍学当流浪歌手,们当时也发愁,现在不也好好吗?”
“再说从逾多让人省心,听话不闹事,成绩又好。”言奶奶声音和蔼,“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。”
“平时是平时,但今天不样。难道他不知道今天多重要吗?他这样不是故意和作对?”夏箐如气不仅是言从逾浪费自己苦心,更是失望对方不知轻重,“回来也声不吭,还当没看见样,就离开几年,他现在已经成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言奶奶略微挺直腰,拐杖重重敲在地上:“这几年你不在,和言回管着从逾,还管出错吗?”
“妈,从逾事情你就别管。”夏箐如面上依然带着愠怒,“您都不知道他现在多不听话,今天您也看见,那多客人都在等他,给他打电话反倒关机。给他准备生日,他点不领情。”
言奶奶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,先对站在边言从逾招招手,“从逾,你先上楼,跟箐如说说话。”
夏箐如神色不悦,但却没说什。
她对言奶奶是尊敬,再怎说也不会当着面反驳对方。
“箐如,不是想说你。”等到言从逾上楼回到房间后,言奶奶才严厉道:“你坐着,让孩子站着,是想好好说话态度吗?”
言从逾回老宅时候已经是傍晚,客人早已离开,客厅重新恢复清静,只有正中央大蛋糕和满地还未清扫狼藉代表着不久前这里有场聚会。
“站住——”夏箐如坐在沙发上,等良久,见言从逾回来后没有句解释,反而径直上楼,冷冷开口问道:“你今天去哪儿?”
言从逾脚步顿住,但没有多说,“出门。”
“是问你去哪儿?”夏箐如声音里暗含着怒气,“今天那多客人,你还懂不懂教养,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跑出去,把们放在眼里吗?”
“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?请那多重要朋友过来,不是来看你消失!”
“妈
言回没插话,在旁坚定点头,表达自己立场。
夏箐如皱眉,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不对,“他犯错——”
言奶奶声音听不出喜怒,仿佛如既往温和,打断道:“他没有犯错。”
“他只是没有按照你想法做。”
夏箐如嘴唇合拢,紧绷着脸:“是为他好,以后他就知道。”
客厅气氛冷凝。
“箐如,你也知道那是你朋友,不是从逾朋友。”言奶奶从楼梯上缓步走下,身旁跟着搀扶着她言回,打破僵硬氛围:“今天是从逾生日,他想出门玩,多正常事情。”
言从逾怔住,抬眸向楼梯上看过去。
他临回来时就知道会挨骂,今天下午都不在,手机关机不接电话,夏女士定会很生气。只是言从逾即使知道现在后果,也不后悔他当时选择。
言从逾没打算还嘴争辩,因为没有必要,对方思维根深蒂固,每每吵架只会加重矛盾。本想着沉默应对,却没想到言奶奶此时会出来替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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