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原谅你。”时启胡乱揉揉厉觉头发,这家伙寸头时候头发硬,变长点倒是还挺好摸。
时启好说歹说,厉觉终于放手,时启立刻去打盆水,边感叹世事无常人生多艰,边解开他睡衣上扣子,露出大片精壮麦色胸膛,肌肉轮廓明显,而且……
厉觉胸好大啊!不对,应该说是胸肌……这到底怎练?
时启也就敢趁厉觉神志不清时候好奇地研究下他身体。
但摸着摸着,又觉得有点愧疚。
正好体温计还在,时启给厉觉用,厉觉嘴里念叨着什,时启顿“好好好是是是”把人糊弄过去,先把人弄上床。
时启怀疑,厉觉生病很可能是因为在雨里奔跑,又不穿衣服,后来厉觉出去买药,好像也就穿件薄薄T恤,全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,没想到还是中招。
都是自己那把伞害。
时启扶额。
“喝水。”时启说,厉觉却扭过头,直念叨着什,时启贴近厉觉嘴唇,才听到他说“对不起,时启,不该赌气……”。
许渺给他打过电话,也许是他呢。
时启从浴室出来,厉觉放在桌上手机在震,时启看眼,对床上人喊:“厉觉!起床啦,张明找你!”
“嗯……嗯?”厉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只觉得脑袋嗡嗡,头痛欲裂,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,时启喊他声音像是隔着层膜,隐隐约约,听不清楚。
厉觉下床,时启开始没觉出奇怪,直到厉觉接手机: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说话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头垂,手机哐当掉在地上。厉觉整个人都往地上栽。
厉觉在他发烧时候,可是好好照顾他,自己现在怎能趁他不省人事就占他便宜呢?简直就是罪大恶极!
厉觉则完全没发现自己在被占便宜,反而觉得凉凉很舒服,等时启终于红着脸收手时候,他睁开眼睛,拉住时启胳膊,把他往自己方向拽。
时启猝不及防,直接撞进厉觉怀里。
“凉快……”厉觉喟叹道。
时启体温直都比平常人要低些,高烧厉觉便更是不肯撒手,时启半边脸都
时启现在哪还有生气心情?只剩下哭笑不得和心软。
厉觉发烧起来可太严重,吃药,体温反而越来越高,简直快变成燃烧火炉,那张脸也通红,摸下都烫手。时启摸下,吓跳,正要收回手,给厉觉打点水降温,厉觉却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。
“别走……你还在怪吗……”厉觉以哀求口吻说,手心烫得几乎能把人灼伤。
“没有事。”时启说,“今天就原谅你,去给你打点水擦下吧,真变成傻子可怎办呐。”
厉觉则始终看着时启,让时启忽然想起以前他家楼下只野狗,毛色脏污,眼睛却始终盯着他,像是在等他带自己回家。
时启吓跳,赶紧把即将头着地摔成智障厉觉扶正:“你怎?”
时启刚洗过澡,浑身都散发着种非常清新果香味,厉觉眯着眼睛盯着他看,看得时启心里有点发毛,厉觉才拧着眉毛,脸痛苦,说:“热。”
“啊?”时启傻眼,“你不会被传染吧。”
“什?”厉觉抬头,眼神呆滞。
时启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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