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指尖滑过卫泱手心,南渡手指很长,却比他要细上些,因为刚刚练剑缘故,还带着丝温热,卫泱看着他微曲手指,想到却是昨晚它们绷直,根根,试探着挤进……
卫泱
唰得声打开折扇。
“多谢师尊,”他轻咳声,这辈子都没有这积极礼貌,“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早课,十分重要,弟子先告辞。”
*
“你……”
林松话还没说完,那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远。
卫泱是在崖边见到练剑南渡。
他今天穿身劲练青衣,身子挺拔孤傲,凤眸冷凝,腰身下压,剑尖扫过之处恍若春风拂雪,巍巍孤松都为之轻颤摇落,随意望去,都自成幅飒爽美人画。
卫泱太熟悉这个场景。
*
卫泱渡过人生中第个失眠夜晚。
尽管南渡办完事就走,可柔软温热触
感依然停留在他腰腹间,卫泱翻个身,过会儿,手指摸摸南渡坐过地方,忽然拿折扇挡住脸颊。
“卫泱!卫泱!”
什喜欢姿势,可告知与。”
喜欢什?
什姿势?
还有……
没有还有。
“林师兄!”
卫泱伸手揽住林松肩,笑眯眯道:“这巧,起去上早课呀!”
“你这家伙,不是死活不来吗?”
“哟,这不是
毕竟他在所知道既定故事里,另个愚蠢主角就会被自己师尊这副样子所迷惑,进而崇拜濡慕,不可自拔。
可惜他不会,武艺和功力对于个摆子来说毫无用处,卫泱只会觉得麻烦。
但是……但是不知道为什,卫泱看着南渡那折下细腰,总会想起它昨晚在自己身上时是如何开合又锁住,时晃神,剑光就扫到他跟前:“谁?”
“是你。”南渡收剑,伸手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刚刚冒出汗珠,点点晶莹落在他额头,像是花枝上颤动露水,昨晚南渡咬紧牙关,它们也是这样从额上、从锁骨晃动着坠落……
“你来得正好,”南渡伸出手,“这是传音石和通行令牌,以后你若有事,可用这个寻。”
房门被砰砰地敲响,卫泱起身看,正是昨天领队那位林松师兄。
“这都几点还不起床!”林松急匆匆地要拉他,“快点,无涯仙君还要给新弟子讲话,等会儿还有早课呢!”
枯燥会议,无聊课程,卫泱当即打个哈欠:“不去。”
“不去?这可是要计入新弟子考评里面,记满三次报告给你师尊,五次会取消你优秀弟子资格,甚至还会少月俸!”
“是吗?这严重,”卫泱吃惊地皱紧眉头,像是真心实意地在为林松担忧,“那师兄你还不快去,等会儿迟可就不好。”
卫泱眼睁睁看着南渡把仅剩那件里衣给扔下去。
脑子里那根弦砰地声断掉。
雪白柔美胴体,好似冬日里玉雕,被春风折就弯下腰去,开始是手指,玉人多情琴,卫泱感觉自己变成晴空中朵云,因为磋磨而便得膨胀,几乎就要落雨,紧接着——
只白玉仙鹤般骑在云上。
温热鹤,修长颈,恍若濒死才从喉咙里吟出变调曲,带着他从低空俯冲而上,在无限华美乐章里,驶向高高云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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