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珩蹙起眉:“你怎可这样说,大丈夫立于世,自当护佑黎民与家族,此等仇怨岂能不报,你放
“对不起夫子!”卫泱嗖得站起身,冲着讲台鞠躬,“这就出滚出去罚站!”
他说完,哪有半点重伤之人样子,活蹦乱跳地跑出去。
“夫子,”为首沈之珩跟着站起身,拱手道,“近日桃溪村有魔族余孽出没,师尊交代下山查探,卫师弟既然有空,不若带他起吧。”
*
“魔族?”
陶铮回头看,发现卫泱不知何时已经躺倒在地,手捂住心口,副重伤不治样子,可怜兮兮地望着来人——
刚到夫子看看地上卫泱,又看看拎着鞭子陶鸣和握着剑气势汹汹陶铮,长眉横:“陶铮陶鸣,私下寻衅,上报给自家师尊,自行去戒律堂领罚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卫泱捂着胸口站起身,对着陶铮挑衅地眨下眼睛,再面对夫子时候,又变成那副半死不活,“多谢,多谢夫子。”
夫
子往他眼:“剩下人,跟去清修堂上早课。”
卫泱吗,”对面来群人,为首陶铮上下打量他眼,“果然是跟容华仙君,就是不样啊。”
“昨天还说自己不愿意呢,怎,今天弟子服都穿上?”
“为容华仙君多看自己两眼还真是不择手段,”身后陶鸣接过话,“不是说历来亲传弟子都只收宗门大比前三位,不知卫师弟排第几呀?”
“听说卫师弟连筑基都没有,哎呀,到时候起御剑,师弟不会被吓哭吧?”陶铮对身边弟弟陶鸣使个眼色,“小鸣,不如你教教他!”
“好啊,那卫师弟可要小心。”
“是,”沈之珩点头,“听说桃溪村有人离奇死去,全身血液流个干净,胸口处却开着朵奇异红花,很像是……”
沈之珩说到这里,看眼卫泱神色,却突然停住。
“你想说什,很像是魔界当年四大护法之花棠手法,”卫泱嗤笑声,“用不着这避讳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卫家当年上下百口皆死于他之手,所以你才要带着起去,”卫泱再次接过他话,摇着折扇动作风轻云淡,“但是卫家上下百口,与又有和干系?”
卫泱立刻伏在桌案上。
彻夜未眠积攒困倦在这刻尽数爆发出来,伴随着夫子浑厚悠长声音,卫泱睡得十分香甜。
甚至……梦到南渡。
梦里他穿着袭红衣,水蛇样地缠在他身上,轻轻地附在他耳边,唤道……
“卫泱!”夫子戒尺连敲三下,“卫泱!”
昨天卫泱破格被南渡收入门下时候就有许多人看不惯,今日自然也没人替他出头,林松刚喊句宗门内禁止私自斗殴,陶鸣长鞭就扫过来。
卫泱似乎是被吓到,轻飘飘移个位置,卫泱身体似乎比昨日灵活许多,鞭子与他擦身而过,陶鸣却不愿就这放过他,立刻甩动长鞭跟上去,结果卫泱左脚迈——
啪!陶鸣跟着转弯,那鞭竟然甩在陶铮身上。
陶铮生得膀大腰圆,全身上下加起来得有两百五十斤,这鞭抽得他全身肥肉都跟着颤抖起来,刚想张开嘴叫唤。
“哎呦!”居然有人比他先喊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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