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卯拿出操练兵士
气势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就放他在太阳底下晒几天，让他在演武台上打到最后
个人才能吃饭，或者干脆扔到野障林里自生自灭！”
“不行，”卫泱又倒
杯酒，轻轻地摇摇头，“
舍不得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声音低沉温柔，殷卯看看楼下南渡又想想之前南渡昏迷时候卫泱样子，瞬间觉得，自己这
多年找不到媳妇儿其实是有原因。
“那……”殷卯试探着出主意，“既然身体上折磨不行，那就用精神上？”
“精神上？”
“尊上！”为防被拉着练剑，殷卯直接自己先扑通往下跪，“属下办事不力尊上，没能抓到那贼人！”
殷卯老老实实地等着卫泱骂人，结果
等半天，却发现卫泱连看都没有看他。
他锋利眉眼此刻有些迷离，正直勾勾地望着楼下。
殷卯大着胆子起身跟着看眼：“夫人？”
却还是去二楼捡个包厢,正对着大堂开扇窗。
直到卫泱坐定听到酒楼里喧哗声，才知道南渡为何要来这里。
这家酒楼大堂正放着处皮影戏,正是那天卫泱约好要和林松去看,却因为试剑大会没能去。
事后卫泱和南渡抱怨好久,但他没想过……南渡居然还记得。
只是卫泱抱怨时候也没察觉,这部戏名字居然叫什《天上人间两不见》，卫泱此刻听来觉得莫名晦气，给店家大笔钱,让他赶紧换个。
卫泱几乎立刻就隐身形。
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南渡。
在这种他们可能会存在生活里回忆往昔……分明,都只是他布好局罢。
卫泱咬紧牙关，强迫自己不要心软，而南渡果然没有注意到他,而是转身踏出门。
南渡停在处酒肆门口。
“实不相瞒，”殷卯轻轻咳两声，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，“其实属下闲来无事，喜欢读两本话本子……”
卫泱终于转头回来看他。
殷卯：“尊上怎地不下去寻他？”
这句卫泱倒是听清，他隐忍地皱下眉，开口道：“不想。”
卫泱说着给自己倒杯酒，酒液滑过喉咙，带起阵灼烧苦涩：“他惹生气。”
“惹您生气？”殷卯拍桌子，“大胆！”
于是天上人间刚演个开头，就变成《师尊情》。
小徒弟以下犯上师尊故事，老套无趣,众人看个开头就猜到结尾，必然是小徒弟黑化之后，将师尊酱酱酿酿死去活来番,最后携手归隐故事，纷纷摇头，酒肆里人瞬间就少大半。
唯有南渡依然坐得端正，像是听什佛法道理似，态度十分认真。
卫泱倒是没注意到底演什，在听说结局和和美美之后就彻底放下心，直盯着南渡看，南渡看戏他看南渡，看眼配口酒。
等到殷卯找到他时候，此人俨然副醉醺醺。
许是知晓自己容貌可能会带来困扰，南渡从储物袋里拿出顶斗笠给自己戴上，这才踏进门。
只是现在是在酉州城里，不乏修士老道,认出也没什,南渡遮掩这个做什,除非……
除非他不想回到仙门。
别瞎想，南渡是仙门罪人,不回去可以有很多种理由,又不是……
卫泱暗骂自己自作多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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