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头把脸藏进水里,说等等,不喜欢在浴室。
蓝山于是很乖地出去。
又很矛盾,蓝山总是在不该卖乖时候很乖,如果她能坚持下或者撒娇非得要和在浴室打炮,可能能看到在镜子里泛红眼睛。
真遗憾,你好像总是错过很关键东西。
出去和蓝山回到床上做两次,这途中老是在想她脚踝上肖舟,有机会就会去摸摸她,但由于动情又会握住蓝山手
……
好悔,真应该抽根,提神醒脑它功不可没。
但没有,就因为懒,他妈,疯总比懒死好。
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蓝山,蓝山也就这样低着头看。想现在表情肯定很奇怪,可能打八百根玻尿酸也没现在脸僵。
问,为什。
留给口红在她脚踝上画那只不死鸟,用最细化妆刷勾线,蓝山脚踝形状好看犹如艺术品,落笔瞬间蓝山轻轻颤抖,这尊细腻饱满艺术品就活过来。这个“复活”过程令很是兴奋,于是就不再去管是否玷污她。
只是很惋惜:“这支口红还挺贵。”
蓝山笑天真:“身外之物,生死由命。”
流泪,她好哲学。要怀疑蓝山是不是和样有病,因为她在某些时刻也很哲学,甚至有点影子。这样来反而很替这支口红高兴,用它做颜料来作为蓝山脚踝上只不死鸟蓝图,要是它做梦都能笑醒。
红色好正,下笔极深,远远地看像是蓝山流血,脚踝上有只血做鸟,展翅欲飞,留下被手侧不小心轻易晕染成胭脂色,没有擦去,让它成为这只鸟航迹云。
蓝山没有回答,她伸出纤细手摸摸左耳。知道她在摸什。
那里也有个“蓝山”。
夜还很长,至少从捉住蓝山脚踝那刻起,俩夜生活就打板开机。与傍晚区别在于这次没有松开手,就这样摩挲着那只红色鸟,蓝山怕痒,要踢开,说你别再摸,它会飞走。
好听话,就真松开手,去摸别地方。
和她上床之前把灯关,从有光飘窗做到沙发又回到床上,全程极其漫长而旖旎,但作为个标准酒后乱**件当事人基本上只能凭着本能行动。中途蓝山第次碰之前忽然犯洁癖,说还没洗澡,于是推开她去浴室冲洗,蓝山跟进来,身上衬衫淋湿得塌糊涂,从背后抱时候胸部柔软,甚至能感受到心脏跳动节奏。
是很得意,毕竟绘画功底其实般,平时除画个分镜也没有别练习时间,这次显然是超常发挥。蓝山低**子去看自己脚踝,很惊喜地说好好看哦。
啊,妈,想起第次给蓝山拍照,她就是这样说好好看哦,所以才被迷得神魂颠倒,给她拍再多图都只是为这句平平无奇赞扬。
其实这时候很想来根烟庆祝,但烟盒在外套里,外套搭在沙发上,十步之遥,对懒人肖舟来说基本等于咫尺天涯。于是无事可做只能欣赏蓝山,姐姐撩撩头发然后沉思:“它会有名字吗?”
平静地说,决定权在你。
蓝山就歪着脑袋想想,说,那叫它肖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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