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乐:“……介意。”
但她还是把烟给,只是没再要回去,大概是知道最近太苦。
好人生平安。
只能从这短暂吞云吐雾中活得那丝惬意,并且隐隐感觉到山雨欲来危险:大概是要染上烟瘾。
散步后开车送常乐回去,她下车之后把阿水抱给她,但这时候阿水问题来:它不肯跟常乐走。
“看心情。”
说实在觉得常乐不太像是会安慰人样子,她太独立,所以自个儿很乖地截话头,虽然这事她提供意见也没什用。
其实还有另件事谁都没提:低估舆论带来压力。
起初非常笃定是绝对不会受舆论影响人,但有句话说得好,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会叫疼。陆星嘉是谁,顶级流量,粉丝基数大就容易乌烟瘴气,更何况陆星嘉又不是花瓶,他粉丝仗势欺人只会更有底气。
拎得清人会说肖舟好歹是个摄影师,万跟着你哥是为拍什片子,非得上赶着骂把人家这大好资源骂走,这不是有病吗。拎不清人骂骂得那叫天昏地暗,说这边花边新闻曝光,时装周活动立刻离陆星嘉八百里开外,这不是避嫌石锤是什(他妈真很冤)?从前拍过男人片子都得拿出来嘲番,说拍男拍成这逼样,趁早远离陆星嘉否则你爹今晚就庭中手植枇杷树。
情况不至于这严重,你完全能处理得好。
听完之后头又很疼,于是沉默着在沙发上躺下来。
陆星嘉扔床毛毯过来,说实事求是罢。
知道陆星嘉不是这种人,他有做个艺术家资本,这种事要抠细节他只会比更过分。连他都说OK没问题,那说明有问题不是那些东西,是,是有病罢。
陆星嘉说:“阿舟,你要学会放过自己。”
阿水性格直是很乖顺,从养它到现在基本没和闹过脾气。但它今晚是真凶啊,直冲着狂吠,反反复
害,寻思骂得还挺文雅。
但实在是遭不住,把微博卸才勉强感觉好些。工作有邮箱,私人交情有微信,没必要上赶着给别人骂。
想到这遭又感觉要窒息,又去摸烟盒,空。
向常乐投去求助目光,常乐这边刚叼上根,答得含糊:“也没货。”
就很愁,放眼望去附近也没便利店,于是饿狼样地看向常乐:“不介意。”
这句话在饭后散步时候和常乐提嘴,常乐没立刻回答,看来是认同陆星嘉看法。
俩沿着公园外围慢慢走着,排枫树从围栏探出半个身子,风吹就哗哗地往下坠着深红叶子,血腥残酷地孤傲美丽着。这样颜色容易让人想起枫糖,糖炒栗子和床厚厚温暖毛毯,最好下点雨,这样能够好好地睡上觉,不去想这些令人忧愁烦恼事。
“试着改改?”
“时间不够,也不想拿陆星嘉纪录片做垫脚石。”想想,又说,“这件事自己看着办吧,也到第三阶段,跟完他电影拍摄就是整理剪辑和后期工作,应该会好受点。你要做就是带狗去驱虫,完事给好生伺候着,就谢谢姑奶奶您。”
“好,照顾好狗给涨工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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