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事儿从
开始就是所有人
事儿，连
都有份。”
“不是选择？”陈也蹙眉看他。
“不是。”程进东肯定点头。
“那怎
办？”陈也问。
“这是老太太事。”程进东说，“让老太太决定。”
“不是，都这久
，你还没看明白吗？”程进东说着再次抢过他手里酒，“老太太她没把你锁家里，没上门去巴掌拍死陆巡，她能接受。”程进东觉得自己越想越明白，“你跟老太太聊过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陈也想也不想就摇头，“她根本不想听陆巡名字。”
“老太太是不想从你嘴里主动提出来这个名字。”程进东说。
“那你让聊？”陈也像看傻子样看着他。
“谁让你直接说，你……”程进东想说什，突然又发现问题可能出在陈也身上。
“选什？”程进东皱眉看他两眼，明白，“陆哥还是老太太？”
陈也低着头，没给反应。
程进东沉默会儿，忽然问，“你今天怎出来？”
“还能怎出来，走出来。”陈也把他手里酒又抢回来。
程进东也没空再管他把酒拿走，只是追着又问句，“当老太太面出来？”
躲在闹哄哄人群里就好像听不见自己心里那些急切话。
聊几轮下来，桌上菜吃个干净，盘子都已经撤下去。
按以往他们就准备去下趴，找个台球厅或者网吧呆着。
可现在陈也明显还没想走，其他人也不敢提。
最后还是程进东做主，让他们都走，自己留下来。
“奶奶她……”陈也想到老太太那天说话，心有点抽痛，“她已经决定。”
“不可能，老太太要是决定，你们就不是现在这样。”程进东很确定，“这事儿根本就没有解决。”
陈也
“你是不是害怕啊？”程进东看着他。
“怕什？”陈也低声反问，
“怕你自己最后真做出个决定。”程进东说。
陈也看着他，程进东不愧是他铁子。看他心就跟自带透视镜样。
“你不能这样，”程进东认真说，“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归结于自己，这个答案从来就不在于你选择谁。”
“废话。”陈也不知道他想说什，有点不耐烦，口喝光剩啤酒，单手捏扁罐子，砸在他身上。
“靠。”程进东突然想清楚些事情，认真盯着陈也，说，“也啊，陆巡和你家老太太，从来都不是让你选个问题，这他妈就不是个单选项啊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陈也从啤酒罐里抬起头。
“老太太不会让你非得选个，陆巡就更不会。”程进东说信誓旦旦，“你可以两个都要啊。”
陈也听完只觉得荒唐，嗤笑声，“怎要？你去跟老太太说吧，看她不拍死你。”
陈也已经喝七八罐，他酒量本来就般，这会儿眼神都开始涣散，但意识还是清醒。
很奇怪。
以往他早该不清醒，今天却总觉得好像忘些什事情没做，直不敢醉。
陈也还要再喝，程进东却看不下去，伸手把酒抢下来，“行，你喝在多也没用。”
“那能怎办。”陈也头发很久没剪，额发半盖住他眼睛，突然小声说句，“能怎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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