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进东放弃组织语言，直接道：
程进东
个头两个大，只能带着人又下
车，扶着陈也在路边吐，吐完车也早走。
这半道上也没有第二辆车，两兄弟就只能互相扶着靠脚往回走。
两人哥俩好
走段路，程进东突然想起什
说，“对，
还得提醒你个事。”
“嗯？”陈也看着他。
吐完他脑子更晕，这会儿半个人都挂在程进东身上。
“老太太现在虽然因为这事儿跟你较劲。但你信不信，老太太更不想你过得不开心，以后如果你不开心，老太太定会后悔。”
“你——”陈也看着他。
“你最近成绩有点跌。”程进东小声提醒。
程进东突然正经起来还挺像那回事儿。但被程进东教训，陈也有点挂不住脸。
“还要你说。”陈也瞪着他。
“老太太多心软个人，你得说啊。”程进东简直苦口婆心。
“所以呢？”陈也皱着眉，不赞同，“老太太心软，那就该拿她心软逼她吗？”
“谁让你逼？”程进东无奈，“谁让你拿老太太心软来逼她妥协，是让你利用老太太心软，利用你懂不懂？”
“利用也不是个坏词儿，”程进东继续说，“就经常利用妈心软，每次拿着成绩回家之前，就装两天吃不好睡不着，等成绩真出来，她还反过来安慰呢。”
“那不样。”陈也低声说。
拧着眉，今天程进东话太多，他有点琢磨不过来。
“没跟你开玩笑，”程进东又说，“你状态也会影响老太太。”
“你到底什意思？”陈也问。
“你每天装作什事都没有发生样子，回去演给谁看呢？老太太不想提，你就不提？那这事儿什时候算真正解开呢？”程进东语点破。
“那能怎办？”陈也有点茫然。
“关于陆哥。”程进东说。
“总感觉他没有表面看上去……那硬，也不是硬……”程进东实在文化不高，想半天最后说，“坚强吧，他没表面看上去那坚强，在关于你这件事上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陈也脑子里醒根神经。
“就里面东西，最里面层……靠，怎说呢。”程进东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形容，头次想回教室去听语文。
“说人话。”陈也被他说也有点急。
程进东点不在意，笑着拿着酒杯在陈也杯子上磕下。
陈也又瞪他会，瞪完拿着杯子给磕回去，低声说声，“谢。”
两人就这你磕下，磕你下，坐着把桌子上酒喝完。
从饭馆出来已经11点，陈也虽然还清醒，但脚步不稳。程进东不放心他个人坐车回去，跟着起上车。
车开到半，陈也吐。
“样。”程进东很肯定，“事儿不样，但他们爱们心是样。”
陈也张张嘴，觉得不对，但又说不出反驳话。
“但在这之前，”程进东又说，“只想说句话。”
“你今天话真多。”陈也脑子发涨。
“别为老太太，去个轻轻松松就够得着学校。”
“你得说啊。”程进东无语，
“说什？”陈也莫名其妙。
“说陆巡难受！”
“说你睡不着！”
“说觉得第二天阳光都变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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