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刚走两步,柯基就从纸箱里跳出来,晃着小脑袋跟在他后面,还用锐利犬牙去咬他裤腿,把他裤腿弄湿淋淋。
柏舟对照顾小狗很有耐心,也没有跟粘人小狗生气,把小狗再次从地上抱起来,犹豫着要不要将小狗放回纸箱里。
他是很想要跟小狗起睡觉,但只要谭知礼回到浅水湾,他就必须跟谭知礼睡在起。
谭知礼正好出现在二楼扶木走廊旁,他看上去是刚洗完澡样子,身上穿着绸料黑色浴袍,伸手用浅米色毛巾擦着湿漉漉头发,水珠顺着他发梢路滚到他眉骨上,看起来有几分往日没有慵懒闲适,可跟他相处久,便知道那不过是他表象而已,真实他沉稳狠戾。
“不许把它带到二楼。”
谭知礼兴许是被他讨好道歉给取悦到,也没有再对着他冷嘲热讽,而是悄悄退出去点,让柏舟从他身边过去。
柏舟抱着短腿小狗到客厅,佣人给他拿来毛巾跟吹风筒,并帮他把吹风筒调到最温和那档。
吹风筒呼哧呼哧噪音在客厅里响起来。
谭知礼在距离柏舟很远沙发上坐下来,他双手交叠,搭在腿上,声音不冷不热:“真吵。”
柏舟觉得今天谭知礼格外讨人嫌,他分明只是给小狗吹头发,吹风筒也不是调到最大声,他怎就觉得吵?
狗换盆洗澡水。
谭知礼低觑着被柏舟精心呵护小狗,蓦地心底涌现出种复杂而又烦躁想法,他觉得这只流浪狗看起来很碍眼,他有点后悔没有狠下心肠把流浪狗赶出去。
他屈起修长似温玉般指节,揉揉额头,“再听话也是狗,是狗都会咬人。”
“噢。”
柏舟觉得跟谭知礼聊天,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步多。
男人声音从走廊上传过来,透进柏舟耳膜。
柏舟被震耳朵发麻,他思考下,说:“知道。”
他把缠着他小狗重新放到纸箱里,还跟小狗解释,“先委屈你个晚上,等过几天你狗笼到,你就不用睡在纸箱。”
说完以后,柏
再说,他要是觉得吵,也可以去楼上休息,干什非要跟他凑在同间客厅?
当然,柏舟也没有胆子跟谭知礼说这些话。
柏舟还是将吹风筒调到最小声,尽量不影响到谭知礼休息。
把小狗收拾好,已经到晚上八九点钟。
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给小狗买笼子,他主动跟佣人要个纸箱,把几个月大小狗装进纸箱里,他揉着小狗小脑袋,安抚它几句,就打算起身要去二楼房间里待着。
那干脆还是别聊,免得他又把喜怒无常谭知礼给惹毛。
柏舟将小狗从澡盆里捞出来,打算抱着小狗去客厅外面用吹风筒把身上毛给吹干。
想要去客厅,就得经过盥洗室门,而谭知礼这尊大佛就挡在盥洗室门口,柏舟也不知道哪来胆子,竟然对谭知礼说:“让下,要抱它去吹头发。”
谭知礼拧着双像是刀剑入鞘般眉,他眼神冷凝,像是雪样,下子就把人给冻住,“你还敢使唤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柏舟现在已经习惯性跟谭知礼道歉,只要他做不符合谭知礼要求,那他就是做错,根本就没有什道理可言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