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眼睫煽动两下,声音被堵在喉咙里,“好。”
谭知礼头发被吹风筒吹得差不多,他反手就将吹风筒给丢到旁,像是饿许久狼,将柏舟压在身下,他眉骨还很湿,迸溅在柏舟侧脸上。
不会儿,就传来喘息声。
谭知礼咬着他后颈上并不存在腺体,咬很用力,那刻谭知礼无比希望柏舟是个omega而不是beta。
那样来,柏舟就能被他完全标记,而不是像现在样,连标记都做不。
柏舟老实拿起吹风筒,将插头对准旁插空里,再将吹风筒调到合适温度,站在谭知礼身后,为他吹头发。
吹风筒运转时噪杂声音在房间里突突响起,谭知礼那张沉如锅底脸上倒是缓和不少。
谭知礼闭着眼睛,感受着柏舟涔凉指尖在他头皮上拨来拨去,他出声道:“明天是周末,朋友订婚,你跟起去。”
“还是别去吧,去只会给你丢人。”
柏舟声音淹没在吹风筒发出来声音中。
舟分外不舍地把小狗探出来脑袋摁回纸箱里。
这次,小狗没再跟过来。
柏舟上二楼,他觉得谭知礼就是个十恶不赦alpha,硬生生将他跟刚捡回来小狗给分开,点人情味都没有。
谭知礼在旁皮质凳子上坐着,他看着闷闷不乐柏舟,心底不禁涌起难掩躁郁,他拨下头上湿发,对着柏舟招招手,像是在对待只招之即来宠物,“过来帮吹头发。”
“你不能自己吹吗?”
作者有话说:
谭狗:(抓狂)老婆为什对那只狗那好???凭什??!(羡慕)(恨)(醋坛子被打飞)
他知道他跟谭知礼这群人之间如同沟壑般差别,谭知礼是天上云泥,那他就是在地上任人践踏泥。
去那种场合,也只有自取其辱而已。
谭知礼横他眼,似乎将柏舟话当成耳旁风,“明天让李叔送几套合适你穿西服过来,等七点半,司机会送你过去。”
这意思就是说,柏舟没得选择。
柏舟在谭知礼这里确实没有选择,他只能像是条听话狗样被谭知礼摆布着,谭知礼说什,他就得做什。
柏舟站在卧室门边,葳蕤灯火映照着谭知礼那张如刀削般五官。
谭知礼握紧手中吹风筒,他手背上突兀地浮现几根扎眼鸦青色经络,像是绿色植物藤蔓,他寒声,“你在质疑命令?”
声量骤然拔高不少。
近乎要盖过屋外滂沱雨声。
柏舟想说是,但他又确实没有这个胆量,“来帮你吹,你别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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