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点名道姓,也知道这是在对谁说。
柏舟自觉地接过谭知礼手中头盔、护目镜、护脸,像是谭知礼身边小跟班。
谭知礼拨弄下额前短发,说话时喘息声很重,“赢,你该怎谢?”
柏舟捏紧护目镜,低头看着地面脚尖,“你想怎样?”
谭知礼揽过柏舟瘦到只手就能抱紧腰,惩罚性地掐下柏舟腰,“想怎样都可以吗?”
他原本才应该是在滑雪场里受到万众瞩目alpha,而谭知礼出现,让他沦为小丑般陪衬,他出现,好像就只是为衬托谭知礼而已在,这让他感觉到很不爽。
他脑海中忽然出现个想法,快意盘踞在他心底。
钱明清卯足劲儿,加快速度,路滑到谭知礼身后,趁着谭知礼不注意时候,他伸出手猛地推向谭知礼后背,但他出手时,却扑个空,整个身体由于重心不稳而往前面迅速倾斜——
“哐当”声巨响,钱明清身体直直地摔在雪地上,他脸正好砸在雪堆上,他吃痛地发出声闷痛叫喊声,紧接着被塞大口雪,冰冷触感让钱明清浑身震,冷得他直打哆嗦。
谭知礼在滑行时直都在注意着钱明清动向,当钱明清朝着他靠近时,他立刻就警惕起来,察觉到钱明清要对他不利时,他侧着身体,让钱明清扑空,这才有钱明清接下来“偷鸡不成蚀把米”下场。
抬着头,眺望着望无垠茫茫雪山,“他为什不找别omega?”
不会憋坏吗?
柏舟没敢在陆风白面前说这种话,他适时地收嘴。
陆风白觑着他,眼底兴味难以掩饰,“那就不清楚,也许他有勃*功能障碍。”
“……”
意识到谭知礼要做什,柏舟红着脸挣扎
他眼神悲悯地觑着像狗样趴在地上钱明清,继续朝前滑行。
钱明清则在雪地里嚎啕大哭。
钱明清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大少爷,没吃过半点苦头,即使是平常滑雪训练,也没有受过这样重伤,他膝盖砸在地面冰渣子上,那冰渣子似乎穿透过他膝盖上护具,扎进他皮肤血肉之中,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膝盖被扎出血窟窿。
谭知礼在雪地上又展示几个后空翻,都是超高难度动作,落板时他重心很稳,他踩在板上,抵达这次比赛终点。
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承认谭知礼是这场比赛当之无愧冠军,他到终点时,摘下脸上护目镜与护脸,还将头盔也并摘下来,他伸手将头盔递出去,“拿着。”
这点柏舟可以替谭知礼洗白,他绝对没有勃*功能障碍。
柏舟不想再跟陆风白说话,就将目光投向距离他越来越远谭知礼身上。
谭知礼踩着单板,从雪山陡坡处不断往下滑,他速度很快,踩在板上时候也很稳,像是游刃有余般。
钱明清到快要接近终点时,显然是有些吃不消,他有好几次碰到障碍物都没能躲开,直接撞上布满尖锐冰凌树干,疼得他龇牙咧嘴,他摔好几次,起来时又因为着急而险些伤腿。
他不甘心地朝着前面滑行,看着远远超过他谭知礼,心中又滋生源源不断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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