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明清信息素是铁锈味,他在嘴上骂不过陆风白,就想要用信息素来压制陆风白,他撕开后颈腺体上阻隔贴,释放出大量铁锈味想要压制陆风白。
陆风白咬牙暗骂声傻逼。
谭知礼是港城绝无仅有顶级alpha,他稍微释放出点雪松信息素,就压得钱明清连头都无法抬起来。
“你妈——”钱明清爆粗口,却被谭知礼脚踹在胸口上,钱明清承受不住这脚,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后面倒去,
滑雪场工作人员扶着身受重伤钱明清来到终点休息区域,钱明清脸上呈现出痛苦神色,他脸上横肉扭曲地颤栗着,在经过谭知礼身边时,用怨毒如同毒蛇吐出毒蛇般危险神色看着谭知礼。
“卑鄙。”
谭知礼看钱明清眼神如同是在俯视着脚边蝼蚁。
陆风白抢在谭知礼面前,义正言辞地指责着钱明清罪行,“钱少啊,滑雪场都是有监控,是你想要陷害知礼,结果自己去摔个狗吃屎……您腰现在还好吗?要是腰坏,今后还怎找omega啊?哎呀,真是可怜啊。”
“你他妈给老子闭嘴!”钱明清现在可没有心情跟陆风白耍嘴炮,他瞪着陆风白,像是恨不得撕烂陆风白。
几下。
“不行,这里人好多……”
柏舟就是个保守beta,在他看来,当众亲吻是件很让人觉得羞耻事情。
谭知礼手上力道骤然加大,他凑近柏舟脸,雾气喷薄而出,他泄愤似咬住柏舟上唇,在他唇齿间咬出道齿痕,“你意思是说,等没人时,想怎样都行吗?嗯?”
柏舟感觉到上唇被谭知礼咬住,痛楚在唇间蔓延,他觉得今天谭知礼实在是太难缠,他想将唇收起来,却不料被谭知礼撬开齿关把舌头给伸进来,在他唇齿间舔舐着、拉扯着,发出绵延不绝水声。
“嘴长在身上,想怎说就怎说,你能拿怎样啊?”
“再说,承认技不如人很难吗?就你那水平,给们谭少提鞋都不配噢。”
“你那凶干什?不会是想打吧?来啊,你要是敢打,现在就敢躺下去,讹诈你个十亿八亿!还瞪!”
陆风白别地方不行,就数这张嘴最是厉害,村口群大妈都不定能骂得过他,人称互联网嘴替。
钱明清已经深深感觉到陆风白在打嘴仗这方面厉害之处,他张脸上色彩斑斓,会儿红到发胀,会儿青白交织,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得到钱明清现在已经处在愤怒边缘,随时都有可能会炸毛。
柏舟在情爱方面领悟能力确实是有所欠缺,他怎都学不会接吻,在谭知礼极具攻击性亲吻下,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陆风白作为个没有带伴侣过来单身狗看到这幕,他只觉得他这双尊贵钛合金眼睛都快要瞎。
他蹭地下,从塑料椅子上起来,不满地骂道:“谭知礼,你注意点分寸好吗?你这样做,无疑是对造成亿万点伤害!在律师还没有来之前,是不会说话!”
谭知礼意犹未尽地从柏舟唇齿间退出来,他记眼刀斜射而来,含沙射影地说道:“那刚才听到声音,是狗在叫?”
无辜躺枪陆小狗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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