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黄看到柏舟回家,也摇晃着小短腿想要上楼去找柏舟,可是蛋黄还还没有跑几步路,后颈就被谭知礼把薅住,谭知礼动作粗鲁地将蛋黄交给管家,并吩咐管家将蛋黄锁进它狗笼里不准出来,管家得到命令,把蛋黄关起来。
蛋黄发出几声奶声奶气嗷呜声,它肉乎乎软垫抵在狗笼上,用竖瞳瞪着谭知礼,像是将谭知礼当成分开它跟柏舟坏人。
“汪!!”
“闭嘴。”谭知礼在面对蛋黄时可没有好脾气,“再叫声,就把你送到狗肉馆。”
蛋
柏舟正想要发作,却听到谭知礼斥责声,“在跟你说话,你没有听到吗?”
柏舟吓得浑身颤栗下,又抬起乌黑眉眼,“你又在发什脾气,耳朵又不聋。”
“听到为什不回答?”谭知礼语气并没有缓和多少,他眉眼锐利。
“没有为什。”
柏舟默然无声地蹲在皮质座椅旁,他猫着腰,露出半截细腰,将手伸进缝隙中,摸索好阵子,才将亮着屏幕手机从缝隙里掏出来,他抖掉手机屏幕上灰尘,把手机屏幕熄灭。
后,对方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就好像是柏舟将颗石子抛进湖面但却没有掀起丝毫涟漪,平静让人近乎窒息。
他直盯着手机屏幕,想要柏舟回复他消息。
但过很久,钟觉浅还是没有给他回复。
谭知礼原本是在处理着芬腾集团并购案问题,但自从柏舟上车以后,他打算先将工作放放。他戴着精薄眼镜,透过镜片,他能看到柏舟在聊天,直都是柏舟单方面输入消息,对方却没有回复,他在心底冷笑下,又状似若无其事地跟柏舟聊起天,“阿姨今天做网红椰子鸡,她说你要是喜欢话,明天还可以给你做。”
谭知礼积压在腹腔里火气喷薄而出,他青筋骤涨手指抓紧柏舟手腕,有些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这是什态度?”
柏舟被谭知礼手腕抓有点疼,他鼻子泛着酸,他习惯性地承认错误,“对不起,错。”
港城下起冰雹,数不清冰雹从天空裂缝中涌出来,肆无忌惮地落下来,有冰雹直接打在车窗上,好在车窗质量不错,冰雹没有将车窗给砸坏。
两个人都因为柏舟道歉而变得沉默,没有人再开口说话。
柏舟下车后,沿着浅水湾走廊走,手臂位置碰到点冰雹,有点冷,他也不太在意,进客厅,他换掉拖鞋,头也不回地上二楼卧室。
柏舟没有认真听谭知礼讲话,很敷衍地回答:“不用麻烦。”
“你不喜欢吗?”谭知礼克制而隐忍地问出来,语气里还有压抑不住,bao躁。
柏舟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聊天,连敷衍都懒得装。
这可把谭知礼给气坏,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好好休息,今早还跟周詹宁他们“聊”个多小时,下午又紧锣密鼓准备并购案,忙得跟陀螺样转,而现在柏舟却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。
他迅速沉下脸来,指节分明、指骨修长手指伸到柏舟面前,直接抢过柏舟手机,重重地将手机摔在车内柔软羊绒毯上,那手机在羊绒毯上来回滚好几下,竟直接滚进车副驾驶下边缝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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