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做什,就不能进来吗?这里房间都是,想去哪里,就去哪里。”谭知礼停顿少许,铁门外透进来光笼罩在他脸上,显得他那张脸像是横陈温玉。
“可以。”柏舟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,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,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谭知礼。
谭知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柏舟身上留下来红痕,眼神停留很久,“你忘记今天是什日子吗?”
“什日子?”
柏舟他被关在地下室好长段时间,他没有手机,不能跟外界联系,进来送饭管家也不会告诉他日子,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是什时候,更不知道今天日子有多特殊。
再后来,他为这声“你滚”付出代价,他留下刻骨铭心回忆。
他只能遍遍地喊着谭知礼名字,希冀谭知礼能将他从这泥潭里面拉扯出来。
他记不清是什时候进来地下室,但他能感觉到时间定是过去很久,久到回忆起来都有些困难。
他闭上眼睛,深深地呼吸着。
铁门外猝然传来声开锁声音,他以为是管家进来送饭,却没有想到进来是谭知礼。
地下室里空间狭窄而逼仄,墙壁上墙皮年久失修隐约有脱落迹象,空气中掺杂着股挥之不去奇怪味道与沉淀多年陈腐味,地面上凌乱地躺着几瓶用空瓶子。
柏舟歪斜着满身红痕身子,躺在暗室地毯上,他抬着头望向摇摇欲坠铁门。
这道铁门像是牢笼般将他锁在这暗无天日地下室里,他身上虽然没有被缠上锁链,可他却感觉到有副沉重如盔甲般锁链束缚住他四肢,他无法踏出这道锈迹斑斑铁门,他就犹如是被困缚在牢笼里无法挣扎野兽。
他闭上眼睛,脑海里又出现谭知礼来到地下室不断折辱他画面。
谭知礼表面上衣冠楚楚,西装没有丝褶皱,但只要解开披在他身上那副皮囊,他就会露出本来面目,每每都将柏舟弄痛不欲生。
谭知礼垂在裤缝中间手指蜷
谭知礼穿着法国设计师高定,身黑色长款及膝廓形外套,衬他身材比例很好,肩宽细窄,腿部修长挺拔。他今日像是有特意整理过发型,头黑发做定型喷上发胶,垂在额头上几绺头发微微打着卷儿。
看到谭知礼那刻,心脏骤然缩紧,那些过往不堪回忆再次涌上脑海,他往身后茶几旁挪挪,“你又要做吗……”
谭知礼看到柏舟这副模样,不禁拧眉,“今天先不做。”
柏舟悄然无息地呼出口长气,但他很快又警惕起来,“那你进来做什?”
他现在会出现种肌肉记忆,谭知礼进来这里,基本上就是为发泄自己欲望。
做这种事情本应该是欢愉,但谭知礼存心想要折磨柏舟,那柏舟在做时候就无法痛快。
柏舟像是烂泥样瘫在地毯上,他无法直起身,双眼无神而晦涩地眺望着无边黑暗。
他咬着下唇,眼泪都止不住地从脸颊上淌过,他嘴里弥漫着腥咸味,“你滚——”
要不是谭知礼话,他不会变成这样。
他看向谭知礼眼神里裹挟着滔天恨意,他恨不得能咬碎谭知礼血肉,将他囫囵咽进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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