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知礼似乎是察觉到柏舟紧张,他主动攫住柏舟手指,并带着柏舟走向客厅。
单人沙发上坐着个鬓发发白男人,他五官极其英俊,与谭知礼五官有七八分相似,他虽然年纪大,但却没有发福,身材是恰到好处优越,他就是谭知礼父亲谭荣川。
而谭荣川身边还坐着几个看似年纪与谭知礼相仿男人,其中个穿着白色羊绒衫、鼻骨上架着金丝框眼镜就是谭荣川私生子、谭家二少爷谭知章,这个谭知章看上去温润儒雅,实际上满
他嘴边泛起苦涩笑意,“好啊,你想要话,就陪你去。”
柏舟将手臂撑在地毯上,他利用手臂重心,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,又因为长时间没有摄入碳水化物而无法站立,膝盖猛地朝前面磕过去,是谭知礼眼疾手快扶着他腰,才没有让他摔下去。
他鼻腔莫名变酸,“看到这幅样子,你是不是很满意啊?”
“这是你逼。”
谭知礼到现在还没有觉得自己做错,在谭知礼看来,柏舟会被他关在地下室里,就是柏舟自找,要不是柏舟总是想要逃跑,他也不会将柏舟关起来。
紧瞬,又缓缓松开,“是生日。”
柏舟有些恍惚地看着谭知礼,原来现在都到十二月二十八号,晃眼他都被谭知礼关半个多月。
他琢磨不透谭知礼想法,只犹犹豫豫地张张嘴,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。
他喉咙喊个晚上,都有些发不出声音,声带像是烧毁。
“你给准备礼物吗?”谭知礼背着光站在他面前,语气里隐隐透着期待,而柏舟句话却劈开他期待。
傍晚六点半左右,斜阳从厚重云层缝隙里渗透出来,像是在天地间洒上层火红色流光。辆奢华迈巴赫缓缓驶入占地极广庄园,在庄园内行驶十来分钟,迈巴赫才抵达庄园客厅。
庄园佣人都很会看人脸色,在迈巴赫稳稳停在客厅门口时,就有老佣人步履蹒跚地走到迈巴赫侧门旁,将车门提前打开,并朝着车内谭知礼鞠躬,似乎要将头都低到胸口上。
谭知礼在老佣人伺候下,皮鞋踏在客厅鹅卵石地面上,他转过身,眼睛对上躲在暗处柏舟身上,用极为轻缓地语气说:“下车。”
柏舟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,他弯着腰下车,跟在谭知礼身后。
进入庄园客厅,里面富丽堂皇,璀璨夺目吊灯悬挂在客厅最顶端,屋里人很多,乌泱泱地挤在客厅沙发上,柏舟没有看过那多人,他紧张地绞紧衣摆,把衣摆都给揉皱。
柏舟连站起来都费劲,他换个还算舒服姿势,反讽道:“被你关那久,都不知道今天是几号,怎给你准备礼物?再说,又出不去……”
他想到谭知礼手段,他又立刻变得噤若寒蝉,不敢再随便抱怨。
“礼物,你以后再补给。”谭知礼似乎并不计较柏舟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,他又转移话题,“妈要回老宅过生日,你跟起去。”
柏舟从来都没有见过谭知礼父母。
曾经他希望能够得到长辈认可与祝福,然后与谭知礼携手生,现在想来,倒是极为可笑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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