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知礼倒也不是味着忍让人,他忍耐已经到极限。他倏地拆下手腕上那块镶嵌着钻石金表,毫无顾忌地抬手掷向谭知宴,只听到空气中传来声如同隐忍闷痛声,紧接着金表摔在地上,又发出刺耳磕碰声。
空气里蔓延着淡淡铁锈味。
谭知宴抚着额头上淋漓鲜血,愕然地抬头望着扶梯上谭知礼,“谭知礼……你敢打?”
“管好你嘴。”谭知礼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站在客厅下男人,气势上占据压倒性胜利。
谭知宴额头上鲜血从他指缝里渗透出来,黏糊糊片,他感觉到眼前片模糊不清,还有重影,呼出来气比吸进来多,“只是说实话而已,大哥也不至于生气到要打吧。”
腹腔中。
他还想要再说些什,在沙发上至始至终都言不发谭知章在这个时候发话,他伪装出副温良谦恭模样,“爸爸也是为你好,你别胡闹。”
谭知宴脸上青白交织,垂在裤缝处拳头紧握着,骨骼发出轻微挤压声,他咬牙切齿地眺望着距离他最远谭知章,“知道,二哥。”
时醉惜见到谭知宴吃瘪,心中大觉畅快,她挑个距离谭荣川最近位置,她坐下来时还会优雅地抚平裙摆上褶皱,随着她动作,喷在身上香水也随之拂到谭荣川面前,谭荣川鼻子微微耸动下,看向时醉惜眼神似乎又深沉许多。
谭知礼是家中长子,又是谭荣川名正言顺亲儿子,他坐在时醉惜对面,柏舟是他带来人,顺理成章地坐在谭知礼右手旁,再依次下去是谭知章、谭知宴。
谭知礼面上波澜不惊,看他眼神仿佛是在团污秽物,“你别以为挑起事端,就能压垮,你也太天真。要是还记不住教训,下次可就没那简单。”
谭知章这会儿像是才注意到兄弟阋墙画面,他惊慌失措地放下手机,扶着谭知宴摇摇欲坠身体,又看着站在高处谭知礼,“大哥,要是被爸爸知道你打三弟,大哥恐怕也落不着好。”
谭知章就是个两面三刀、阴阳怪气男人,他这话看似是拿着谭荣川在威胁着谭知礼别再动手,实际上是在提醒谭知宴去找谭荣川告状。
可谭
在灯光璀璨餐厅里,谭家几个人各怀心事地为谭知礼庆生。
家里佣人用推车将个三层高喷泉蛋糕从厨房里推出来,热热闹闹地为谭知礼唱首生日歌,等歌唱完以后,谭知礼吹灭蛋糕上蜡烛,烛火熄灭,他主动切下蛋糕第刀,接下来由着佣人将蛋糕切开依次摆放在餐桌上。
酒足饭饱之际,谭荣川主动开口让谭家几个孩子留在老宅住个晚上,谭荣川都发话,谭家几个兄弟都低头应承下来。
时醉惜红着双颊,扶着酒意微醺谭荣川上二楼,刚到二楼房门口,谭荣川就急不可耐地将手伸进时醉惜镂空裙子里,时醉惜还有丝理智尚存,将门给掩上,不让楼下小辈们看到。
谭知礼将身上外套跨在臂弯上,牵起柏舟略微冰凉手指,走向二楼雕花扶梯,还没走两步,隐在黑暗中谭知宴猝不及防地喊住他,“大哥,春宵苦短,你可得好好把握时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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