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宴,你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时醉惜语气还算正常,“还没跟你爸爸说你闯祸事情,上个月你在高架桥上横冲直撞,肇事逃逸,要不是你哥帮你擦屁股,你这会儿只怕还在监狱里关着,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爸告状?”
谭荣川显然是被这个问题给吸引到,他拧拧眉头,打量着谭知宴,“还有这事儿?”
谭知宴先前愉悦在瞬息间烟消云散,他急忙辩解,“爸,那事儿都过去好久,保证以后都会守交规,不会再闯祸……”
谭荣川深知自家儿子秉性,“爸爸告诉过你,闯祸也得有个度。多跟你大哥学学,只知道乱闯祸,还好家里不是你当家,要不然谭家迟早得被你败光。对,你卡里零用钱,会先给你冻结掉,车库里跑车也就先别开,好好留在家里修身养性才是正道。”
“爸——”谭知宴这会儿是着急,他眼眶都迅速地红,腔委屈沉淀在
客厅里空气像是被真空泵给抽所剩无几,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。
谭知礼那张向来都不动声色脸上难得浮现出几道裂痕,他眼神很沉,像是刀片折射出来寒光,他并没有出声,可是气势却像是千钧重锤般压下来,在场佣人连头都不敢抬下,似乎只有谭知宴没有察觉到谭知礼生气,继续嬉皮笑脸地凑到谭知礼跟前喋喋不休地说着话。
时醉惜从厨房外走出来,她手中还端着个瓷白欧式盘子,里头装着油焖大虾,她眼角余光瞥见谭知礼身影,她脸上出现强装笑意。她放下油焖大虾,踱着小碎步来到谭知礼面前,满脸笑意地迎上来,“儿子呀,你可算回来,妈妈好想你。”
谭知礼没有与时醉惜虚与委蛇,连声妈都没有喊。
谭知宴歪着脑袋,他脖颈上大金链子在昏黄灯光笼罩下显得有些许耀眼,“时阿姨,大哥他带着嫂子回来,原以为是omega,却没有想到是beta。其实beta也没有什,除不能生孩子、不能继承谭家香火以外,也就没什,只要大哥喜欢,带什样嫂子回家,想必阿姨都无所谓。”
谭知宴这番话看似是对时醉惜说,实则是说给谭荣川听。
谭荣川在听到‘不能生孩子’‘不能继承谭家香火’时,他感觉到大脑神经骤然紧绷着,他连经济时报也看不下去,忍不住插嘴,“知礼,你是们谭家长子,也是谭家继承人,将来谭家这些股权、基金都是你,你可不能找个beta结婚,跟他玩玩就算,否则这谭家基业就要毁于旦。”
时醉惜看到谭荣川脸色微沉,她连忙拉着谭荣川手臂,“荣川,们儿子最懂事,肯定是把beta当成情人养着,更何况那都是孩子们事情,们就别再干涉。行,你也别看报纸,今儿是们儿子生日,们得为他好好庆生,别说那些个扰人心情话……”
“是不是情人就不知道。”谭知宴眼底浸着笑意,他双狐狸眼上挑着,“瞧着大哥,对他可是宝贝着呢。”
时醉惜也是大家族里浸*多年大小姐,自然听得出来谭知宴这话不怀好意,她挽着谭荣川臂弯,抬起涂抹着金粉眼睛,剜谭知宴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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