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知宴被眼疾手快保镖控制起来,他脸被摁在粗糙水泥路面上,灰尘渗进他皮肤里,他呛咳声,声音带着歇斯底里地疯狂与躁郁,“你早就知道……”
谭知礼平淡垂着视线,望着血肉模糊虎口,眉眼间浮现起淡
“知道为什打你吗?”
谭知宴现在连动下都很费劲,他眼睛没有办法睁开,他只能闭着眼睛,慢慢地摇下脑袋。
“最讨厌就是多嘴多舌人,你平日里爱给使绊子倒也没什,但你昨日竟然想着挑拨跟柏舟之间关系,那你就该死。你该庆幸,你是爸爸儿子,要不然话,你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惨——”谭知礼地睨着他面前狼狈男人,他身高洁,不染尘埃,好似是那天上轮濛濛雨雾。
谭知宴浑身上下汗毛都竖起来,他唇齿间溢满血腥味,他舔下后槽牙,拼命将堵住他嘴里那块布料给挤出口腔,他往地上啐口,将嘴里血沫子给吐出来,将脏污地面染成片猩红。
他张开嘴,露出里面被血浸透牙齿,腥味扑面而来,“大哥,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?”
牛皮料子,很耐磨,踩在人身上更是疼痛无比,他们几个人同时将鞋跟踹出去,力道毫无保留,直接踹在袋子里谭知宴身上。
噗噗——
几分钟下来,密密集集疼痛感悄悄爬到谭知宴身上,他原本还是会用手挡起来,但被踹几脚以后,他就好像是死鱼样瘫在麻袋里,连动都不曾动下。
谭知宴毕竟是谭家私生子,身份也是尊贵,他们不敢真把人打死,面面相觑地停下来。
“真是个废物,连几招花拳绣腿都忍不。”谭知礼生来薄情寡义,这声音听起来更是令人毛骨悚然,旁边打手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。
谭知礼眉头都拧起来。
谭知宴卯足劲儿,像是发疯样仰着头,用他那尖锐利齿咬住谭知宴虎口,他用力地撕咬着,似乎想要将谭知礼身上皮肉也给撕扯下来,他情绪很激动,近乎嘶声力竭地咆哮着:
“凭什你是风光霁月长子,而出生就是见不得光私生子?凭什你唾手可得东西,却要费尽心思才能得到?大哥,也恨死你……”
谭知礼感觉到他皮肉连带着骨头都要被谭知宴给咬下来,淋漓鲜血在他眼前幻化成片血红色,尽管身体上很疼痛,但他脸上至始至终都维持着平静,“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。”
他早就知道谭知宴并不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纨绔,而是城府极深之人,现在看来果真跟他想象中模样。
麻袋里谭知宴迷迷糊糊间听到谭知礼声音,艰难地动下,麻袋也跟着颤动下,看来是真被揍到趴下。
谭知礼觑着被鲜血浸透麻袋,“将麻袋解开。”
黑衣打手们连忙去将麻袋上面封口给拆下来,麻袋里面躺着是伤痕累累谭知宴。
谭知宴被打半死不活,他眼睛也被踹伤,这会儿正淌着血,很有可能是眼角膜裂开才导致,他下半身紧紧蜷起来,,bao露在外皮肤都是青白交织,看起来像是条掉进臭水沟里可怜虫。
“谭知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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