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知礼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,他瞬间冷脸,又嘴硬地问道:“要是走,谁来
谭知礼微抬下巴,算是回应。
护士知道谭知礼是来头不小大人物,也不敢再多说什,测量完柏舟血压、体温之后,就到别病房去巡查。
前脚护士刚走,柏舟就醒过来。
柏舟颤抖着睫毛,视线是片模糊,他眨巴好久,才勉强看清眼前场景,映入眼帘是片雪白墙顶跟刺目白炽灯,很久都没有看到光亮他不习惯地将眼睛闭起来,过好久他才勉强适应这样光线。他脖颈僵硬而酸痛,缓缓地转过去,他视线里倒映着身姿颀长alpha,眉眼弯下。
分手以后,柏舟从来都没有对谭知礼笑过,谭知礼知道柏舟这是对过去他微笑。
后,骨外科医生接到院长电话,别有深意地看眼站在诊室外面西装革履男人,他这才悄然意识到男人权势之大。
谭知礼收起手机,看着医生为柏舟清理皮外伤,最后是打上石膏,过程有些慢,等到差不多天快要亮时候,柏舟才被转去普通病房里,医生建议柏舟要住上几天,等伤势稳定下来再出院。
普通单人病房里阒寂无声,空气中弥漫着难闻刺鼻消毒水味道,似乎还隐隐藏着着某种令人近乎窒息压抑情绪。
柏舟脸色苍白,双颊深陷,像是营养不良样子。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连动也没有动下,别人在昏迷时都是双眉紧蹙,而他则是眉目舒展,唇角翘起来,谭知礼靠近柏舟时,他听到柏舟从唇缝里渗出来声音,柏舟是在唤着谭知礼在深水巷化名。
他即便是到昏迷,都还想着以前谭知礼,他喜欢也是以前谭知礼,而并非是这个让他受尽折磨谭知礼。
谭知礼眉头紧紧地压着眼眶,视线像是胶带样固定在柏舟身上,“你现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?”
柏舟盯着谭知礼,原本笑着眉眼瞬间就垮下来,他像是想到什令他觉得恐怖回忆,脸上露出惊惶失措神情,他颤声道:“求求你,别再碰,好痛……”
“不碰你。”谭知礼从未这般急切地跟谁辩解过什,他停到半空中手显得是那样无力,伸出去也不是,停在半空也不是。
“啊——”柏舟蜷缩着身子,双手抱着脑袋,看样子像是受到刺激,他从喉咙里挤出难听尖锐嘶鸣声,“别碰!……”
听到动静护士连忙从外面急奔而来,护士将谭知礼从病房里拉出去,疾言厉色地警告他,“这位家属,病人现在有应激症,他不想看到你。麻烦你先出去,否则只会加重病人病情。”
谭知礼意识到这点以后,心脏蓦地抽搐般疼痛。
柏舟是喜欢他,而他却几次三番糟践柏舟对他感情。
他拳头慢慢收紧,呼吸又沉重几分,他转过脸,将视线望向窗外,折腾个晚上,现在天色都亮,可他却宿没睡,尽管如此,他还是半点睡意也没有。
他心底出现某种隐蔽情绪,正在悄无声息地破土发芽,并在他心底扎根。
巡查病房护士走进给柏舟测量血压等生命体征,狐疑地看着面色发冷alpha,劝慰道:“家属可以休息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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