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箱是小先生父亲送过来,说是小先生用过东西,正准备要拿去杂物间。”在佣人还没有开口之前,管家就替佣人说道。
谭知礼脸色难看,声音是说不出嘶哑,“放下来。”
佣人先是愣下,随后看到管家点头,才将纸箱子给放下来。
谭知礼踱步来到纸箱子旁边,他单膝跪下,伸手去拨纸箱里东西,那里面装都是柏舟用过生活用品,大多都是些布满灰尘书本,连个像样
这次柏舟轻轻点头,同意白淮书靠近他、拥抱他残缺不堪身体。
面对白淮书,他不会害怕、不会像疯子样尖叫,他会听话地依偎在白淮书怀里,仿佛没有生病样。
站在病房外透明磨砂玻璃门外谭知礼正在偷偷地窥探着病房里动静,看到柏舟在对他与白淮书截然不同反应时,瞳孔紧压着,好似妒火要从他眼眶里面喷薄而出,但很快他心底又被别情绪所取代。
病房里有白淮书这样贴心医生在照顾着柏舟,他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碍事。
他走出病房,让家里司机过来接他回浅水湾,他上车,全程都是沉着张脸,连多余句话都没有说。
白淮书撂下这句话,转身进入病房。
之前还能跟白淮书起在餐厅里喝酒beta被折磨不成样子,beta穿着松松垮垮病号服,满脸惊恐地缩着身体,躲在病床角落里。
尽管旁护士在安慰着beta,可beta还是害怕地躲在床角不肯出来。
而造成这切罪魁祸首就是站在门外偷偷窥视谭知礼,想到这里,白淮书对谭知礼厌恶就多几分。
放下挎包,白淮书靠近病床,他朝着角落里beta伸出手,声音温和,“小舟,是淮书哥。”
回到浅水湾,管家从客厅里迎出来,他看到自家少爷夜憔悴许多,也不免心疼起少爷,“小先生,他还好吧?”
“他看到就害怕,有应激反应,护士让别留在那里,会加重他病情。”谭知礼将外套褪下来,疲惫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。
小时候,时醉惜跟谭荣川都不会将心思放到谭知礼身上,可以说幼年时期谭知礼是管家手养大,也因此谭知礼与管家十分亲厚,什事情都会与管家说。
管家叹息,“少爷等到小先生情况稳定时,再去照顾他。”
谭知礼沉默下来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管家说话,过好久,他才将眼睛给睁开,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佣人正在搬运纸箱子,“那里面装是什?”
“淮书哥。”角落beta瞬间安静下来,他睁着点漆似眼睛,似乎有过瞬迷茫,但渐渐放下戒备,也不会再跟刚才样嘶声尖叫,这时他就好像是只收敛起浑身短刺小刺猬,对白淮书露出柔软肚腹。
白淮书注意到柏舟小腿处打石膏,他诱哄般出声道:“可以抱抱小舟吗?”
柏舟耳蜗有点问题,听得不清楚,他垂下睫毛,“什?听不太清楚,你能再说遍吗?”
护士这才告诉白淮书,说柏舟右耳朵被检查出来有问题,现在还没有进行手术治疗,所以在听力方面有所欠缺。
白淮书心脏狠狠抽搐着,他放大声量,确保柏舟能够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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