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在奋力挣扎alpha不再这挣扎,眼皮变得很沉重,他再也支撑不住,身体重重地躺倒在地上,发出声沉闷
时醉惜早就料到谭知礼会有这样反应,她那双上挑丹凤眼里涌动着嗤笑,“不是在跟你商量,而是在通知你。”
时醉惜向来就是个专断独权女性omega,她认定事情,别人很难改变。
谭知礼手指不断收紧,手背上突起青紫色经络,血管似乎要从他肌肤里挣脱出来,他死死地瞪着时醉惜,像是在看着仇人,“妈!”
“都愣着干什?”时醉惜拧起秀气眉头,她轻抬下颚,“还不赶紧扶着大少爷回房间休息?”
时醉惜这次可是有备而来,带几十个经过专业化训练alpha保镖。这些保镖听到时醉惜指示,立刻走到谭知礼身后,将谭知礼给围起来,也不等谭知礼反应过来,就已经提前控制住谭知礼双手,将谭知礼双手给禁锢到身后。
蹬鼻子上脸罢。
这时候谭知礼却不在乎这些,他不想要所谓冰冷权势,他想要他柏舟。
他掀起薄薄眼皮,瞳孔下片噬骨冷意,“妈,不能答应你。”
时醉惜像是听到什刺耳话,她镶嵌着钻石长指甲都嵌入皮肤中,声音尖锐,“你难道真要为那个beta,把自己弄去神经病院,再把谭家财产拱手让给那群野种吗?要是这群野种成继承人,们母子日子都别想好过!”
“妈。”谭知礼觉得时醉惜声音过于尖厉,皱皱眉。
谭知礼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,他双目赤红,眼底盘踞着红色血丝,他没法挣脱开保镖束缚,只好冷声喝斥道:“放开!”
这些保镖都是时醉惜高薪聘请回来,只会听时醉惜话,而不会听谭知礼话,不管谭知礼怎挣扎、怎叫骂,保镖都无动于衷。
时醉惜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发鬓碎发,声音温柔却像是毒蛇吐露出来毒液样喷射在谭知礼耳旁,“不听话,那就给他打针麻醉剂。”
“是。”
保镖们立刻会意,从身上掏出从未用过麻醉剂,拔出针套,在谭知礼惊谔与愤怒中,将针麻醉剂缓缓地推入谭知礼血管中。
“别叫妈,没有你这种不上进儿子。”时醉惜真是恨不得给谭知礼几个耳光,但她想到之前除夕发生事情,又生生忍下来,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留在浅水湾准备结婚,哪里都别去。等跟omega结婚,再放你出来。”
谭知礼也是在大家族里长大alpha,自然听得出来时醉惜这是想要软禁他,声音里似乎都在发着颤,“什叫跟omega结婚?”
时醉惜脸色稍微好看些,她抚摸着新嵌甲片,“白家还有个小儿子,也是个omega,已经跟白家父母商量好,下个月就让你跟白家小儿子订婚。这段时间你就收收心,可别再闹出什糗事。”
白家小儿子应该就是白淮书同父异母弟弟,听说是叫什白逢年,也是个从海外留学回来优秀omega。可谭知礼现在心理已经有柏舟,他并不想要别omega。
“不同意这门亲事。”谭知礼冷漠拒绝,他看着时醉惜眼底多几分滔天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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